「想看着你的脸。」夏立低低出声，眉之间又开始阴天。

第二次高结束之后，宋漪整个人都成水，晕晕乎乎地聚在夏立下不想动。

「别动我…」在睡着边缘被打扰的男生不悦地翻，把脸埋进被子里遮起来。

「没有…」宋漪半张着嘴，眼神彻底地迷离，不忘缩着屁接迎他，一句话被得断续破碎，「快，求你…重一点……」

夏立放轻声音，凑得更近一些，「你有没有想吃的？」

两叠在一起。宋漪觉得腰酸，整个人快要散架了，又被对折压着无躲藏。愉悦与不安同时在血里动，感被阴反复冲撞，嘴都要咬破也抑不住哼叫。

嗯，其实他也没有撒谎，宋漪确实不太舒服，还是因为他。

他换上提前带来的T恤，上手机出了门，先给宋漪转账，然后点好外卖，最后再给家里的爷爷打个诈骗电话，说朋友生病了他来照顾一下。夏老爷子也没多问，嘱咐两句便挂断了。

再躺回床上已经八点多了。夏立才想起来他们两个还没吃饭。旁边的男生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脸颊上还有未褪尽的粉红，跟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比起来可爱很多，他忍不住抬起手了一把，「喂，宋漪，要不要叫外卖？」

拿到外卖之后，夏立小心翼翼地把床上睡成一团的人给叫醒，宋漪又变回没有温度的雕像。两个人挤在床边的小柜

他好像看轻了小男的潜力，生涩但周到，不像大分只顾着自己爽的客人，常常把他弄伤，过一次要疼一周。夏立很温柔，桃花眼一直衔住他的脸不放，任他抓紧手臂，还安地低下吻一吻他的口与尖，像是对待爱人。

失控的泪溢出眼眶，在落进耳后之前被夏立的手指拦住了。「弄疼你了吗？」他放慢节奏，小心翼翼。

「牛河，我的干炒牛河……」闷在布料里的回答听起来像小猫撒，绵绵，听得他嘴角上扬。

夏立看了，刚散尽的望又涨高，他撕开新的安全套，咬着牙闯进宋漪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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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给亲，我看看还不行嘛…」没等到回答的男生，伸出手梳起他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卷发，小心翼翼地，话里的委屈劲儿听得宋漪也微微心。他轻声说好。双自觉地举起来搭在对方背后，出邀请的微笑。

宋漪顿了顿，不说话了。花钱买他的人，目的从来只有，默认都是后入的姿势，因为不想看到他的脸，他是替代品，替代无法得到的恋人，替代有怀孕可能的女人。他不明白夏立是什么意思。

搂住他脖颈的男生呼不稳地在他耳边说话，「和你爱好舒服。」这一句夸奖得他耳朵发，宋漪轻轻笑了一声，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回，「不客气，傻。」两人汗津津地抱了一会，才爬起来去浴室清理。

灯光把上方的人影投在他的口，莫名地。

无论是圣洁的女神，还是媚惑的娼，此刻都属于他一个人。初尝禁果的夏立被勾得顿时燥热加倍，用力握住那一双骨感清明的脚腕，弄得更深更狠，骨撞在，房间里一波盛过一波地响起疯狂而粘腻的交合。

他在无权享受的温柔里挣扎，温水煮青蛙一样，他宁愿暴地挨，也不要因为错觉与愧疚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