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
但我们这样和谐友好的兄弟关系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破裂了。
他另一只手和我的右手紧紧地相扣着。
“李望,有传言说摸一次你的发要给你一百块。”他说,“我用先给钱吗?”
柏连眼镜的时候看着还无害温和一些,一摘下眼镜就凶得很,我没底气跟他对视,也不敢大声地跟他吵架。
他的声音落在瓷砖上,就像冰块在玻璃上摔碎了一样,又冷又尖锐:“你放学后又去了哪里?那是谁的子?”
我眼泪下来的时候,柏连的动作就稍稍放轻了一些。他垂下亲我的脖颈,说:“你喜欢那个人?”
我把脑袋垂下来,凑到他面前,说:“你是我哥,当然是要摸就摸呀。”
我被他震得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磕磕巴巴地说:“去同、同学家写作业。”
他在我摊开的手心上放了一朵小红花。
的和他涂进去的东西都从那里了下来,我的在发抖,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要跑,可是我却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我嘴里还叼着牙刷时,就被他揪着后衣领子按在了厕所的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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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起来,仰着下巴看他,想再听他多夸我两句。
柏连说:“那是圣诞老人提前加班,错峰来给你送惊喜。”
他的刃一点点地挤进了入口。
我想了想,说:“这都没到圣诞节啊。”
柏连说:“你让别人碰你了?”
我不太清楚他抹了什么进来,那东西又凉又的。镜面都被我的脸贴热乎了,我用力地抓着洗手池的边沿,忍受着他用手指在后边的搅弄和抽/插。
柏连说:“不是,还是不知?”
柏连让我叫他哥哥,我叫了,但他没有放过我。
他说:“李望小朋友,摊开你的手心,再闭上你的眼睛。”
:“我原以为只能进步一两百名,没想到你一次进步了四百多,说明你还是聪明的。”
四分五裂,一塌糊涂。
柏连手心里像是有个小太阳,我的发时,我连心里都觉得烘烘的。
他抱着我的腰,重重地把刃了进去。我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痛得也不什么面子了,趴在镜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刃碾过我的,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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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他这样弄进来的感觉,抖着声音跟他认错,说我以后不会再那种事了。
柏连生气时跟平常完全是两个人。这时他的手心就不热了,还冷冰冰的,他的手指贯进我后边时,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柏连说:“你把它放在你的枕底下,晚上就会有圣诞老人给你送礼物。”
就幼儿园剪纸的那种。
“李望,你听话,我就给你奖励。”柏连说,“但你不听话,也会有惩罚。”
我说:“哥,我都是高中生了。”
我爸都好久没这样鼓励过我了,我觉得我爸当家长一点都不合格,他是对我很负责,可他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吭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