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打不过柏连,但打个小白脸绰绰有余的。他要敢把这件事往外传,我一定把他揍得妈都不认识。
我们出门出得早,他骑到一个拐角时,就回咬了一口我叼着的面包,说:“因为他是你爸,我是你哥哥。”
柏连说:“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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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要是看到我叼着方面包坐在白莲的后座上学,说不定会感动于我们两个的兄弟情深。
我说:“我爸都不给我设门禁,你还限制我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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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柏连把手指插了一进去,声音淡淡地对我说,“不会让你痛的。”
“你爸爸把你交给了我,”他一字一顿地对我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弟弟,是我的。”
柏连又被我气笑了,他在我屁上拍了一巴掌后,居然就真的放我去了厕所。
柏连说:“也不准点外卖。”
“哥们,你该挂个耳鼻科看看。”我说,“人要是太多闲事容易出现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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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放学我也不能去找徐熠了,因为我必须跟柏连一起回家。
我在他要伸进第二手指的时候,声泪俱下地对他说:“我有点急。”
柏连说:“那明天别吃我的饭。”
我说:“不吃就不吃。”
柏连说:“昨天不是还说我们感情像太平洋一样深吗,现在就这么不乐意?”
林宿璋说:“你们在同学之间不会的事情。”
我侧躺在床上,柏连从背后抱住了我,两条和我的交叠在了一起。
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也记不太起自己说了什么,漫不经心地问他:“你听到什么?”
出来。
我说:“这太平洋都快把我淹死了。”
我上办公室时碰见了小白脸。
林宿璋定定地看着我,说:“我听到了。”
我想夹紧,但他跪在我两间,我像条将死的鱼在甲板上瞎蹦跶着,可怎么也蹦不回水里。
“李望,你听好了,”柏连说,“你爸和我妈没回来前,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林宿璋眼中没有笑,但角却抬了起来。
等我停在他面前后,他犹豫了一下,问我:“你跟徐熠……”
他出去后还专门在楼梯拐角的地方站着等了我一会。
我说:“不点就不点。”
而我只觉得这是统治阶级牢牢掌控着人民群众的命运。
他重重地拧了一下我的屁,我痛得嗷了一声后,又听到他说:“也别想去那个跟你互帮互助的兄弟家里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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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我的腰,说:“明天坐我的后座去学校吧。”
他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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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要憋不住咱俩就都没床单睡了啊!”
我说:“是普通同学关系。”
他听完我的话,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尴尬地离开。
“我不,”我凛然,“我现在跟你恩断义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