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沉默了会,决定转装作无事发生地离开。
7.
我跟他说:“你要再缠着我,我可就坐不上末班车了。”
我以为老班又会请我爸来喝茶,但没有,他只请了我去办公室喝茶。
我说:“您可以说话,您继续讲课吧。”
非常倒霉。
班里一下就静下来了。
讲台上那老师拿粉笔的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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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Howoldareyou?”
所有人都盯着我。
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不交作业了啊!
是一个带着红袖章的兄弟。
“我他怎么回家。哥们,你是不是觉得见义勇为能让你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一些?”我对他和善,“老子现在给你一拳,你不仅红领巾能鲜艳,连你寡淡的五官都能跟着鲜艳起来。”
哇他妈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李球,”红袖章从台阶上轻巧地了下来,追上了我,说,“你无缘无故扎人家车胎干嘛?”
10.
8.
我扎白莲的自行车车胎时被人发现了。
我说:“初中的时候可全校都认识我。”
我本来想拒绝,但仔细一想,觉得这事百利无一害,就应下来了。
红袖章说:“我认识你,十九班班长。”
我爸知我当了班长,高兴得很,又给我了五百块,我也高兴得很。
前几天我在厕所撕白莲作业时,也被他撞见过。
我也没记住他叫什么,就记得他了个红袖章,发剪得很齐整,这一看就是我不喜欢的那种小白脸。
所以我一怒之下,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跟他们说:“一天到晚叽叽哇哇叽叽哇哇,嗓子里是装了永动机怎么着?我瞧您这大脑语言区域就发育了废话这一块吧?谁他妈再说话老子就踹谁脑袋瓜子,你妈球!”
他说:“我学生会的。”
红袖章肃然起敬:“你说话好厉害,怪不得都叫你李球啊。”
白莲弯着眼睛笑着说:“大家还给你取了个绰号,叫李球。”
没关系,他不认识我,也不知我扎的是谁的车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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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个刚过实习期的小姑娘,说话细声细气的,显然镇不住底下一群夏天的蝉。
红袖章抓着我的手臂不让我走,说:“那你扎了人家车胎,人家怎么回家?”
我:“……啊?”
还问我愿不愿意当班长。
红袖章说:“好巧啊。"
这本来不关我事,但他们实在太吵了,影响我上课的休息质量。
我可没有自行车,要赶不上公交就得自己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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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抱着衣服和他在浴室前碰面时,他才开口对我说:“我们班的人都认识你了。”
白莲吃饭时老用眼神瞟我,也不知他什么意思。
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李球。”
我说:“怎么每回烂事都被你撞见?兄弟,你收破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