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此事乃张氏所为？”

秦穆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氏一眼，对上他的目光，张氏几乎是反地望向别，只听他缓缓开口：“当日为依依诊治的，就是那位李大夫，等他来了，娘有什么问题，再问他不迟。”

两人吵了几句，老太太听了疼，单手撑着额角，秦穆见状向儿子使了个眼色，秦昭立刻会意，将李大夫请去了后堂休息。

如果今日下面跪的秦府其他的人，她定会劝儿子彻查一番再理，但是张氏……联想到她之前种种针对吴氏的行为，还有元哥儿上的伤，老太太这话是说不出口了。别怪儿子会怀疑，她方才得知害死吴氏的迷香是从张氏房里找出来的，她最先的想法也是如此。

“谁是李大夫？”老太太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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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张氏怒回，“我本就没有见过你，你别血口人！”

“我怎么是血口人呢？夫人您忘了，就是您在我当日一踏进秦府，您就……”刘大夫从不撒谎，之前帮着撒了一次谎，一直觉得有损医德，心里有愧，没想到这会儿说出真相，却又被人骂是血口人，他一急，竟与张氏争论起来。

“娘，您别生气，当心子

大约过了两刻钟，李大夫在家的带领下，急急忙忙地提着药箱小跑进来，来之前他并不知是为了什么事，看到屋子里的阵仗，不由一愣，停下脚步，奇怪：“请问是哪位贵人需要看病？”

秦穆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李大夫，我们今日请你过来不是为了看病的，而是年前小女曾得了重症，亏得有你出手相救，小女才捡回了一条命。但当时我不在家中，对小女得病只是也不是很清楚，可否请李大夫再与我们详说一遍当日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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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他一边回忆一边：“那日贵府突然来人，说府中的大姑娘病了，要我上跟着他来一趟。我来了之后，还没到姑娘的屋子，就有一位夫人找到我，让我无论给姑娘诊出任何病因，均说是吃坏了肚子，我问原因，夫人说是怕老夫人担心。后来我给姑娘诊治，发现姑娘是被人下了迷香，才会晕倒的，而不是什么吃坏了肚子，但是因为有夫人之前的提醒，姑娘的病也不是很重，我便撒了个谎，直到几日后，有一位公子来找我，也是问我当日之事。”说着他指了指秦昭接着，“就是这位公子，那时姑娘也已经醒了，我想说了也不打紧，便将实话告诉了他。”

“娘，您别急，我已经让人去请李大夫了。”

李大夫与秦家没什么交情，但秦家的名声在京城并不小，因此对当日之事仍记忆犹新。

秦穆解释：“娘还记不记得年前我与昭儿外出，依依得病一事？”

他的话与儿子说的半分不差，秦穆点：“那么李大夫，你还记得当日找你的夫人是谁吗？”

老太太皱眉，儿子这话的弦外之音很明显，莫非孙女的病，也与张氏有关？

李大夫仔细想了想，然后在众人之中看了看，最后目光停在前方跪着的张氏上，她背对着他，李大夫看不到脸，便走了几步，绕到了前方，张氏低着，可他还是凭着朦胧的记忆认出了她，指着张氏：“就是她。”

老太太点，那次的病差点要了她的宝贝孙女的命，她吓得几日几夜都没睡好，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