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嗓子,顿时把守门的丫鬟齐齐喊了进来,在看到夫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后,两个丫鬟也吓得惊呼着出了院子。
他转,面无表情地吩咐等候在门外的下人:“将夫人关进柴房,面思过,未经本将军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si m i s h u wu. c o m
“你还有何话要说?”震惊过后,江景焱的心里难以抑制的起伏,握着拳的手松了又紧。
他是她的夫君,纵然他不喜欢她,入府两年,她始终将自己的一颗心放在他的上,哪怕他纳了小妾,夜夜都宿在旁的女人边,她依然敬他为夫,为他打理内宅,恪守本分。
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交代完后,他没有任何停留,甚至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径自走出了房门。
可她知,将军呢?泪眼朦胧地朝他望去,隔着一层薄雾,她都能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厌恶。
七月的天闷热异常,秦依依缩在被子里,却一点都不觉得热,整个人如同置于冰窖之中,冻得彻骨的不仅是她的子,还有她的心。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毫无防备,反应仅凭本能。她的子她自己清楚,定是有人昨夜趁她睡着动了手脚,此刻才会提不上力气。但也仅仅是提不上力,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异常,因此她知她的清白尚在。
想着想着,秦依依的眼泪又没出息地了出来。她自小生惯养,家境殷实,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事已至此,将军纵使不会像置那个男人那样置她,可她这个有名无实的将军夫人,也算是当到了。
当时秦依依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因为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怎么回事,甚至没来得及把悠悠转醒的男人从边推开,她的夫君――将军大人便带着人闯了进来,后跟着吓得哆嗦的丫鬟和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妾。
是了,他本就不喜欢她,现下怕是该讨厌她了。
因此,当她醒来看到自己边躺了个人的时候,她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目光缓缓往上,她逐渐看清了那个人的下巴,嘴,鼻子,眼睛,额……每看一眼,心就不由地缩了一缩,终于她不可抑制地惊叫出声――躺在她边的这个人,不是将军!
她十五岁嫁他为妻,如今十七岁,整整两年,将军再也没有踏足过她的院子半步。
她百口莫辩。
完了。
他看着她,秦依依当然知他是在问她。可是怎么回事?她昨夜像往日一样入睡,一觉醒来便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她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知为什么她的床上出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子,还用如此亲密的姿势与她躺在一起,又要她如何解释?
本以为就算将军不喜欢她,只要她安分守
“拖下去,军法置。”江景焱的声音冷如寒冰,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
旁的男人彻底醒了,连带爬地下了床,里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出了大片结实的肌。他扑通一声跪在将军面前,惶恐:“将、将军,属下昨夜喝多了,不知发生了何事,无意冒犯将军夫人,还请将军……”
看清了室内的景象,江景焱冷峻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夹杂着绝对的怒气,视线来回在二人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自己夫人苍白的脸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