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插手,会不会遇到无法理的情况,最后还是要依靠李家呢?那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就没了。
李小草到底是个豆腐心,忍不住问,“你再仔细回忆回忆,还有没有别的细节可以帮我定位到你的家。你们那里有河吗?叫什么名字?”
阿飘的状况很差,小草怕再引起她情绪上的大起大落,温言语地安:“我知你不是,你只是执念太深了。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你见到那个布阵的人了吗?”
李小草看她从大喜到大悲,又转为大喜的样子,怕她伤到本,心念一动,使出龙白先前教她的那个诀,把阿飘放回了她的手机里。
“定西河……”李小草琢磨着,一边的腮帮子鼓起来,有些气不过的样子,接着说,“你要早说出这么重要的线索,说不定我早找到你的那个三里村在哪里了。”
一听阿飘这个声,李小草心里有一块地方就被动了,叹口气:“不是我不帮你找。你只知是三里村,可我找出来这么多三里村,到底哪个是你的家呢?更有可能,这些三里村没有一个是你的家。”
所以她还在川蜀深山里的时候,就会插手一些怪的事情。不是野猪抢地盘,还是猴子们打算换大王,她都会去一,免得出现群打
能够在帝都布下这么大手笔阵仗的人会是谁呢?会有什么目的呢?
纵然李小草肯相信阿飘不是个厉鬼,这一剂强心针也无法让阿飘振作起来。大概是小草追问幕后之人的缘故,阿飘又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眼里全是哀求:“我记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了。”
阿飘的情绪像坐过山车一样,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李小草还是柔声细语地说:“你先休息吧,我会顺着定西河的线索再去找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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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飘停止了哭泣,抬看向李小草。她的脸上没有二两肉,眼眶骨架突出,此时里面装的全是希望。
像一个小孩那样,阿飘似乎一时情难自禁无法停止哭泣,打着哭嗝说,“有一条定西河。”
阿飘不说话了,脸转向一边啜泣着,这与先前那种‘嘤嘤嘤’的假哭截然不同。光是听,就足够让人悲伤了。
李小草怕给她太多希望,又不愿意打破她的希望,把转过去说,“一条河也很长,我不一定能找到的。”
但不插手,李小草的良心过不去。以往老就总教导她,人与万物共存亡。
阿飘悲戚的面孔瞬间被兴奋所代替。
“厉鬼”这个词好像戳中了阿飘,她浑一震,倏然抬起,对着小草拼命摇,“我不是,我不是,我不会害你。”
要知之前在李家那样神神叨叨的地方,自己也只不过同山中的妖怪打打架。鬼都未曾看到过一只,更不用说其他。
她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插手。她来北京,设想的也只是正常大学生的生活,现在竟然被卷入到这样的事情中来。
我儿子,好不好?好不好?”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知阿飘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李小草也不强求,只接着说:“昨晚可把我吓坏了,隔着好远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戾气。龙白非说你是厉鬼……”
现在,李小草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路。
阿飘又垂下眼,但情绪已经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