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草顿了一顿，摸摸下巴后认真地说，“文人也能保家卫国呢。”

李小草一蹦一蹦地往上走，说出来的话好像也合着这节奏：“你对那个无鬼很客气，与对阿飘的态度完全不同。”

“这我就不知了。一般来说，只有战死沙场的士兵才会带着这种罡气。但那位的打扮很儒雅，不像是武人。”

听她这么一说，龙白知是自己拘泥了，“也对，不如何，那位都是值得尊敬的。”

“千年的妖怪你见过几个？”龙白不答反问，继而又解释，“我活了五百年，所见过的千年的妖怪一只手就能数完。”

很快，法术的光芒连接到一地板上，龙白和李小草走过去蹲下来查看。

这大概是个障眼法，龙白略微一想，就在水泥地上画就在水泥地上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黑晶石？”

李小草着受伤的手指，逐渐缓了过来，问：“这究竟是什么？”

李小草试着敲了敲地板，发出的声音很脆，足以让人断定这是中空的地面，但往四周摸了摸，水泥地面没有任何隙。

龙白也不解，直白地承认，“这我也不知了。”

很快，无首灵将所察觉到的“异动”的源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似不规则，实际却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序排列的黑石就那样浮现在地面，飘到半空中。说是黑石，其实借着零星透出来的微光，可以发现这些黑石的与众不同。

“一般，修为千年的妖怪在灰飞烟灭时会留下来数枚黑晶石。”

等他们顺着楼梯爬到了地铁站的最层——出地面的那一分，龙白使了个法术，一寸一寸地探查起来，试图找到那让无首灵将感觉到异常的来源。

“不仅是千年，不同的妖怪到特殊的年份也要渡劫的。像我，五百年也需渡一次劫的。”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龙白有些

“很罕见吗？”李小草对这些都不太懂。

清朝的服饰，以死卫国的文人……两人都暗自思索各种可能，楼梯上恢复了脚步回声的旋律。

李小草试着去摸，还没碰到实物就被什么隔绝开来，指尖也传来被灼烧的痛感。她赶紧收回手来，指上已经变成了黑色。

李小草赞同地点点了，想起什么似的又皱起眉，“你先前说菜市口这里是古代的刑场，死在刑场也能保家卫国吗？”

“这中的七颗全是黑晶石，好大的手笔！”

“鬼也能修正？”李小草有些惊奇。

李小草想起来自己从李家长辈那里听来的故事，点点，喃喃自语：“也对，听说妖怪每到千年都要渡劫。”

龙白再三确认了李小草手上的伤势，这才开口：“这就是我先前同你所说的‘虚’，得用咒语或诀来破，轻易不要用肉去碰。”

“鬼与妖怪不同，鬼不能修行。”龙白知小草虽然武力值高，但对于这些事情却知之甚少，耐心解释：“在这个世界里，鬼与人对立，人是阳，鬼是阴，很少有鬼能带着这种罡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只无鬼大有来？”

来。

☆、破阵

向上的楼梯回着两人的脚步声，回音四乱撞，形成一种奇妙的旋律。

“那位与别的鬼不同，他上带的是罡气，行的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