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的耿婆婆,弱的夏夫人,不是故意但是却害得弟弟被鬼上的夏知欢……
“不然小乐也不会被鬼上了!”
老人苍老的声音里饱怒气:“你个丧门星!”
就像是人参被割开参肉时会渗出汁一样,人类只有在
夏夫人将夏知欢抱进怀里说:“不怪你不怪你……”她又对齐沭二人说:“这俩孩子打小感情就好,不然小乐也不会等姐姐放学一起回家。”
走出夏宅,齐遇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也正是因为黑狗刚生了幼崽,它应该不会到乱跑,怎么会突然冲出来袭击人呢?
“然后小乐发现了,非要和我去……”夏知欢还没说完,坐在一旁的耿婆婆就要起来打她。
小乐为了保护姐姐就拿石狠狠地砸了狗两下,谁知那狗就……”
夏知欢瑟缩着坐在一旁,她个子不矮,但是单薄得很,肩膀瑟缩着,此时看起来更显得可怜,她不断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说……”
“是不是因为黑狗怀孕了?”齐沭说。
夏夫人顿了顿说:“我们三年前住那边……这俩孩子对那片熟得很,有时放学就会去那玩。”
“呜……我不是故意的,我听同学说黄爷爷去世了,小黑没人养了,又怀了崽崽。”夏知欢抽泣着继续说:“我就放学以后去喂它。”
夏夫人已经伏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一旁的耿婆婆搡了夏知欢几下后更是直气,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
“都怪我没看好弟弟呜呜呜……”夏知欢听到这里呜呜捂脸哭起来。
她一直穿着的长裙因动作而卷起,齐遇看到少女细长的小上还有未好全的齿印,涂着药膏,结着紫褐色的疤,青青紫紫的,和周围白皙的肤一对比更让人目惊心。
“因为什么?”齐沭问。
那狗看着怎么也得五六岁了,大人也许不会注意,但两孩子在玉李巷长大不会没见过这条狗。
齐沭的面色很平淡,声音也不大,但夏知欢就像是挨了一拳一样,她攥紧裙摆,低着的猛地抬起。
她怒喝:“果然是你拐着小乐去看狗的!我可怜的孙哟!就是被你害了!”
夏知欢哭得更厉害了,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
这几天他看过的泪水快比上长行山的雨了。
齐遇张了张嘴,但不知能说什么。
夏夫人也是又惊诧又悲痛:“小欢你怎么能带弟弟去那种地方!你这么大了不知母狗生了小狗最护崽了吗!”
耿婆婆却在一边抹眼泪:“怎么不怪她!要小乐等到那么晚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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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黑狗,”齐沭继续说,“你们是专门去看它的。”
夏夫人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也不是很经常,好像就是最近……”
不合理。按照中年妇女的说法,黑狗很通人,很乖,而且又刚生了幼崽,虚弱得很――这应该也是一个小孩能轻而易举打死它的原因。
他没有痛哭过,但是却知那是人类从眼里挤出来的里的水。
齐沭又问:“俩孩子经常去玉李巷吗?”
夏知欢将脑袋从母亲的怀里抬起,面色有些犹豫地开口:“是最近才去的。因为……”
“小欢小乐放学都会路过玉李巷吗?那儿离夏宅远的。”齐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