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发现什么痕迹,事情发生在十几天前,就算有血迹,中间的几场暴雨也早将它洗的一干二净了。
齐沭带着齐遇来到了夏知乐打死黑狗的巷子里。
太惨啦太惨啦。
“慢点吃,”齐沭说,“还有,不要在外人面前出除了四肢以外的其他须。”
齐遇一边用手解开装着油条的塑料袋,一边用其他的须将插入豆浆里。手上没闲着,嘴也不闲着,巴拉个不停。
齐遇有点同情齐沭。
而且齐沭的间比他要鼓,齐遇估摸着他那一块没有好,不平,所以总是还要再穿一条内遮住,生怕被别人看见。
他暗自揣测齐沭的肯定没他的好看,因为齐沭一次都没有在他面前赤过。
他还没什么□□着的羞耻感,植物是不会有这种情绪的。
“你的好多了!”他笑的有些得意,“我没想到我的这么好用,要不你多吃点吧,你看你都不怎么咳嗽了。”
小巷子位于玉李巷,玉李巷在老城区,有一条长约一两千米的主巷,沿着主巷还有数十条七拐八弯的小胡同,分布错综复杂,如果不是在这生活,很难不靠导航就走出去。
齐遇没喝过豆浆,没吃过油条,但这不妨碍他闻着香气。
而且他觉得自己到真是透着好看,不知为什么要遮住。
第6章执念
“你回来了!”齐遇接过齐沭手上的豆浆油条,他提起塑料袋深一口气,幸福地感叹:“好香啊!”他顺势伸出须绕上了齐沭的手腕,又很快溜开。
虽然已经吃了早饭,但他回来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带了豆浆和油条。
他一大早出门了一趟,去古玩一条街淘了些五帝钱,他运气好,找着好几个保存不错的。
走着走着齐遇听见呜呜两声,只见废品堆里冒出一个茸茸的颅,黑乎乎的,就额间还有一撮黄――与死去的黑狗一模一样。也亏得齐遇是妖,尽有点傻,但目光锐,不然可看不见这小家伙。
这是只狗,狗瘦骨伶仃的,显得脑袋特别大,它好像还不怎么会
齐沭沉默了一阵。
这里与夏宅所在的十里街距离甚远,一个家境良好的小孩子为什么会一个人走到这样的小巷里?
齐遇醒来的时候都快十点了,他从花盆里钻出来,在地上的一瞬间化为了人形。
不好就算了,还不好看,真是……
齐遇慢慢走进巷子,巷子窄而黑,破铜烂铁横七竖八地堆着,越往里废品堆得越高,让人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齐遇想都没想就接:“但你不是外人呀。”
“那也不行。”
在巷子口有一间小木屋,屋子歪歪斜斜地靠在墙上,木板透着风,像是一个苟延残的老人。屋子看上去很久没人住了,门上挂着一把破锁,聊胜于无地将木屋门掩上。
放飞自我了,现在改了一个正常点儿的。
这条小巷子很深,是个死胡同,胡同里堆满了废弃的木材、铁和被水打又干掉的报纸,巷口横七竖八堆着好几个褪了绿出铁锈色的垃圾桶,在夏天炎热的空气里,垃圾腐败的味像是锥子一样能从鼻腔扎入人的脑子。
齐遇还在这边摇晃脑地同情着齐沭,齐沭已经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