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还能扛的话，画符就让程素素想逃了。穿越前，她见过某宝卖“考试必过符”，不过竖行字，两边勾两花边而已。真正的符，小者也有一尺见方，笔划不断犹如迷地图，上面没有一个她能认出来的字符！常用符，总得有几十个。至于其他符箓，只一知的，就数以百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和师兄是清白的！都是腐眼看人基脑补的！所以她先被师兄怼，接着要被大哥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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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给入门弟子的，你识得字么？”

“……”

士的功课也很可怕，所有的科目里，她只会一本，其余庄子、列子，她没有通读过。还有一些诸如的，更是闻所未闻！一开出来的书单就有几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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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望着程玄，宽袍大袖，飘逸潇洒，将小小的庭院衬得如同仙境一般。随手记他几条日常，都能凑一篇。

一的脸更冷，程犀的笑也挂不住了。

看就看！程素素赌气接过，愤愤地打开，越看小脸越是煞白——这是一本一手书的、告知修的弟子如何授箓、得度牒、要何等功课的册子。

一张开右手五指，罩在程素素心，拎着她的脑袋，将她提到了门口。俯下，用吓坏小孩子的温柔口气：“你若能生成如此神仙模样，也行。”

程素素看得投入，呆呆地捧着书，不自觉地仰问：“度牒不能买吗？”

“自己看。”

真是能耐了！还知作弊了！

程玄算好了时辰，儿子徒弟将正事也该完了，他过来对徒弟表示一下鼓励，正好。

程玄开心地：“不错不错！你想修吗？那倒是好……”

“识得。”

程素素闻风而动，翻到最后一页——买了的，要运气好才好，运气不好，遇到朝廷清理士，被认为不学无术，还是会被收回度牒的。

程玄犹不自知，翩然而至，问：“在什么呢？素素，你怎么来了？”

程素素：……

程素素垂死挣扎：“那我爹……”平素也不见程玄张口闭口都是无量天尊，反而引诗书的时候居多。

程犀沉默了，程玄法事全由一打点，已有数年，谁都不敢打包票，说程玄是深明藏的大德。

一往院外一瞅，巧了，程玄正施施然往院里来。

程素素心中，五味杂陈：“说我想修坤的事儿。”

程素素一回知，士度牒，是要考的！考试，她倒不担心。让她胆寒的是，士授箓，不是授一回就算完的，得一级一级往上考，每升一级，要再考一次！

程犀好气又好笑，一耐心地：“买完了呢？给我翻到最后一页。”

一击毙命，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