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时,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阮清感到气氛有些尴尬,转眼看到地上的狗盆里的营养餐还是满的,而小家伙居然还绻在沙发旁生闷气。
“徐一白,穿好衣服,洗漱完出来吃饭。”
等阮清出了卧室,徐一白还躺在床上平复躁动的心。回味着刚才紧贴着他膛的两团绵,双手间残留的她细细小腰柔的感,下枕上沾染上的她呼间吐出的清甜香气以及她小猫似的哼哼声。
一想到她呀,他的心底酥酥的。活了二十五岁的大龄男生生感慨,小姑娘就是他的命中注定,她随便的一个动作、一个呼、一个哼声就让他溃不成军。
徐一白感觉到她的挣扎,但是他的俊脸仍旧的吓人。所以心一狠,他手上用力一摁,阮清又跌回他的怀抱,而徐一白则单手将她扣在怀里,不让她再乱动。
感觉自己答应的太爽快,她又闷声补充一句:“就一会儿啊。”
个子不小,脾气也大。
洗漱完,徐一白在心里默念着步数晃悠悠走到餐厅。
尽刺眼,尽知它应该高高挂在天空,不是自己这种于阴暗中的人应该拥有的。徐一白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原本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克制自己内心的望的。可是现在,他不能也不想克制,这是上天赐予他的太阳,他一个人的。
“呵呵。”徐一白腔震动,听见她小猫似的哼声,轻声笑,“行。”
顺从内心的想法,徐一白的手缓缓揽上她的腰。
“哎哟,都是大人了,不要和我一个女子计较嘛,乖。”再靠近一点,阮清伸手拉着沉默的耳朵,使劲了,“来,
腰被轻轻一,阮清立回神了。她右手撑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
“哼~”阮清靠着他的,闷在他肩膀和枕的隙里,用鼻音哼了一声。
外间响起了阮清的促声,徐一白将双手置于被子上,来回了手心的汗。起摸索到衣柜前,想了许久,找出了一件白衬衣穿上。一步一步默数着步子走到卧室卫生间,打开水龙双手捧了冷水就胡乱往脸上拍,通红的俊脸终于恢复常态。
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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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覆在眼睛上,然后透过手指间的隙抬眼看向夏日烈阳从窗外投进来的光。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么强烈的光了,他都记不清了。
“坐吧,碗筷就在桌上。”听见徐一白熟悉的脚步声,阮清赶过来拉着他到凳子前,“对了,面前还有一个小碟子。这是我妈妈秘制的小菜,搭昨晚的粥,味简直一绝。”
听到他充满磁的笑声,阮清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阮清听见他用低沉悦耳声音请求的叫着她‘阿阮’,听的人骨都酥麻了。耳朵被他的嘴轻轻贴着,很很舒服。说话时出的气息顺着耳朵麻到心底,叫人心里的。她的双不由自主的了,张开的嘴本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急促的呼。
“阿阮。”徐一白的嘴贴在她的耳朵,声音压抑嘶哑,“让我抱一下,就一会儿。”
起走向沙发,阮清盘坐在小家伙面前:“沉默~想死我啦。我给你准备了超好吃的营养餐,和我一起去餐厅吧。”
“恩。”徐一白嗯了声,声音有些感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