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鞋柜上的钥匙多了一把,是徐一白家的钥匙。
“好。”徐一白声音带笑,眉眼弯弯。小姑娘说的如此信誓旦旦,似乎忘了自己有很大的起床气。徐一白忍不住想笑,又怕小姑娘害羞,只好强压下去。
“恩……”徐一白作沉思状,仿佛真的在思考似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躺在沙发上还在着美梦的阮清突然感觉口被什么压住了。她立刻感到呼困难,有些不过气。
明天再还给他吧。
而沉默看见是女主人回来后,又埋继续睡觉了。
一夜安眠。
徐一白被戳醒的刹那就知是小姑娘去而复返,因为自己鼻尖嗅到了独属于她的隐隐幽香,就像她的人一样,温干净。让他的心忍不住心生欢喜,想要靠近。
“沉默,你重死了,快下去。”阮清挥手推着小家伙的脑袋。
“真的,不信你明天问那个医生,他亲口说的。”哼,明天说不定他就忘了,实在不行,她也可以说自己记错了嘛。
阮清把被子放在沙发上,轻轻踱着步走到徐一白床前。些许月光从窗抛洒进来,床上徐一白安稳的沉睡着。伸手轻轻戳了戳徐一白的手臂,阮清忐忑的站在床前。
听到开门声,睡在狗窝的沉默首先抬起。一人一狗对视一眼,阮清将食指放在嘴前小声开口:“嘘。”
徐一白平时活蹦乱的时候都会摔倒,现在这副弱不禁风的岂不是更会摔倒。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她不能就这样放任他自生自灭啊,反正他这副林妹妹的子加上他看不见的双眼,自己肯定是很安全的,等下还是抱着薄被去那边守着他算了。
“唔~”被戳醒的徐一白哼哼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撒与不满。
洗漱完,阮清抱着自己的小被子,拿上洗漱用品和钥匙,蹬蹬蹬跑到对门。打开门,阮清很不好意思的迈进房间。
“恩……我回到家突然想起今天那个医生说的话。他说我这几天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直到你完全好了为止。”知徐一白看不见,即使自己脸红如火烧,阮清依旧镇定的撒完谎。但她却丝毫没发觉自己变的有些急促的呼,还觉得自己非常棒,演技满分。
“怎么了?”沙哑的声音回在安静的卧室。
沉默感觉自己被女主人嫌弃了,
“看吧,我就说你肯定也会需要我的。”阮清后如果有尾巴,肯定忍不住扭起来了,“那我就在客厅哦,有事你就叫我,我肯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靠着洗手台刷牙,阮清的思绪却慢慢飘远了。
卧室里,徐一白平躺在床上,口微微起伏,也眉眼带笑的睡了。
阮清将徐一白半撑起来的子按回床上躺下,再将被子给他仔细盖好。步调轻快地回客厅沙发,脱鞋躺好,窝在被子里,角笑的入睡了。
艰难的睁开眼,一颗硕大的狗脑袋挡在眼前,两只黑黝黝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再者说,嘿嘿嘿,其实他这副病美人的样子还是很养眼的,有机会肯定要看个够本啊。
“徐一白,是我。”阮清紧张的双手都不知怎么放了,只好背在后着自己的发梢。
“恩。”徐一白肯定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相信了,“我也觉得我需要阮清的帮助,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