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早有猜想,门一打开下意识就去看徐一白的。右边的没有左边站得直,重心偏左,看来他的真的被磕着了。
要不要去看看呢?
一直没收到回复,阮清也关闭了窗口。她重新执起粉色小骨,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不由自主就想起小家伙憨憨的样子。已经一周多没见过小家伙了,只是偶尔会在上下班时听见几声狗叫,不知小家伙忘了她没有,有点想它。
我,我一直都是这么善良的人。对了,叫你一声清清姐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只是礼貌称呼而已。”
她说不就不,自己偏还真就不想她了:“你要我不你也行,你让你舅舅给我下达一下通知。如果我没收到通知,我就会尽到我编辑的职责,所以你尽快让你舅舅给我发通知吧。”
门内,徐一白正半坐在地上,旁是散落一地的玻璃和瓷碎片。他的前蹲坐着那只金,金稍微低着硕大的脑袋,伸出漉漉粉的了下徐一白的膝盖。他轻轻佛开金的脑袋,顺手刮了刮它的下巴:“没事,乖。”说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按着膝盖上的一团淤青。
正出神呢,“咚”的一声声响蓦然响彻楼,传进阮清的耳朵。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摔下地的声音。是说怎么这几天晚上没“爆破”声了,原来真的换到白天了。
阮清听见脚步声靠近,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猜想着可能徐一白撞到了。
都过了一周多了,那个男人应该不会记仇了。作为邻居,在未来两人还要相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总不会真的不相往来吧。自己一个女生,暑假因为编辑的工作留了下来,学校里的朋友都回家了。如果真的发生意外,还不是需要邻居呀。
听见叩门声,徐一白顿了下正在按摩的手。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将卷下去遮住膝盖:“还是打扰到她了,沉默走吧。”
美言几句?自己缺这几句吗,自己缺德都不缺她几句话,她还当自己是皇上跟前的公公呀。自恋到她这种程度的人也实属罕见,习惯恶意揣测别人的法也确实是她这种暴发所应该拥有的气质。
虽然小家伙的主人有些讨人厌,但是好看的容颜和悦耳的声音也足以抵消了吧。再说,就像好看的女人有特权一样,他这样的男人也可以有特权的吧。
阮清踌躇了一会儿,拍了下大决定了――去!
一边说着,右手一边在边摸了下。按着倒在地上的椅子站起来,然后跛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哎,一个大男人,怎么不是摔东西就是摔自己,难手或者脚有什么病症?
很快,门打开了。
阮清抬起纤细粉的手,刚要敲又稍稍缩了一下。反复两三次后,她银牙一咬,轻轻叩响门:“叩叩叩。”
阮清抬起认真观察了下徐一白的脸色。恩,没有皱眉,他应该没生气了
阮清还在脑子里想着,而她的却早已出比大脑诚实的反应。等她回过神,已经站在了徐一白的门前。
真是这样的话,那阮清你要温柔、包容一点。这样想着,她放柔声音温和的说:“没关系的,我就是有点担心你,感觉声音比之前大。”
还没等阮清说话,徐一白已经打断:“很抱歉,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