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连横不能别亲别啊”
“嘿,大家果然适应力良好,我就知你们会成为好兄弟,不是床上还是床下。”
清晨,阳光打进房间洒落在大床上,众人自腰酸中清醒过来。大家看着彼此浑赤满爱痕的,你的压在我上,他的脚踩着你屁,纷纷神色尴尬,但彼此都这么尴尬反而在相视一笑中慢慢释怀了。这样的日子以后常有,一群大老爷们儿,心开阔些,高兴舒坦就行,何必在意其他。
季连横不仅抓,还将脑袋挤进莱恩的双间,亲咬大内侧的肉,直把男人玩得鸡巴冒水儿,浑脱力坐在他的肩才罢休。
“连横,你怎么起这么早?”楼禹辰开口
最后一个是苏战,眼见着哥儿几个被青年又是玩重点又是爆癖好,一个个羞耻饥渴得窘态百出,心底不住打鼓,萌生怯意。正想着怎么能被轻点儿磋磨,就轮到他了。
于是众人长了见识,眼见着火爆小爵爷是怎样从奋力抗争坚贞不屈迅速沦落到淫浪主动求啃的。
“不行,连横,放了我,别咬啊嗯啊别啊啊那边”
“不不不行啊啊啊死啦”苏战乍听青年的话,浑一激灵,脑海中片刻清明,还想挣扎下。可等着晏司寒不要脸啃上他另一边的儿,整个人立时又糊糊了。
“小爵爷的爱好是——被。嗯,来来来,我作一下。”季连横无视苏战惊恐的眼神,直接就朝他的大啜去。
听到调侃的坏笑声,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竟然没注意到青年方才不在。一大早上,他们这帮人都沉浸在尴尬心灵小剧场里了,完全不知青年什么时候起的床。
尔一会儿,季连横爬下来,扯过莱恩,解开玩,从后面兜住男人的子掂量,一路向下,搓到莱恩大时,男人已经叫了出来。
季连横一看大家完全放开,主动热情,心里乐呵。这个扯过来一阵子换下一个,两只手也不闲着,一次玩仨。没有被玩弄的人也不甘寂寞,青年不是还有两颗儿闲着吗,亲之。更有如汉斯这样毫无下限节的,竟然是把脑袋贴到青年与其他人的交合,去青年的和屁,这波作在被大家发现效果显着后也是豁出脸面继续了下来。
这一通乱战,六人的面子里子都被扯落个干净,大家谁也不笑话谁。本就想着这是青年闭关前最后一次狂欢,又盼着青年吃饱了一切顺利,于是干脆扒光自己主动拥上来,将季连横围了个实在,七手八脚在青年上啃吻抚摸。
“司寒,来报一抓之仇不,机会难得!”季连横啃着苏战一边的子,直接就是明示晏司寒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苏战被正面按倒在床上,青年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下作乱。先是抓着卵把玩,向两边分开拉扯,让他在众人面前羞耻得冒烟。然后抓着兔女郎衩后的大圆球戳弄他的后,肉口本就被淫水渍得极,这一遭弄下来非但羞耻更是让他难受得要哭了。正求饶呢,这恶劣的家伙又开始了第二波搓搓。
于是这一夜,要多疯狂有多疯狂,要多淫有多淫。一屋子的呻吼叫起哄求饶此起彼伏,直到傍天亮才渐渐止息。所有人不是被了三次就是四次,从最初的饥渴难耐等不及,到后来,大家看谁还有余力就推谁上。没办法,即便是每人一阵子,还存在个连续高的事儿呢,那快感爽上天可心里也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