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册子,从中挑选出套赤金镶红宝的首饰;一足有七八百年,已经初人形的野山参。又从库房里选了两盒极品金丝血燕,两匹贡品云锦。
玉录玳心知自己以后暴的越多,太子甚至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就越会加强对她的掌控。
石氏笑:“区区举手之劳,何当姨母如此?”
是以听她这一说,当即秀眉紧蹙:“隆科多那才简直灭绝人,回本定叫太子爷参他一本。好夺了他的花翎,叫天下皆知那是怎么个无耻之辈。到时候,再叫咱们太子爷张目,皇阿玛赐婚。叫姨母风风光光再嫁,气死那个有眼无珠的。”
在这封建社会,还有什么婚姻关系更能束缚女子呢?
“且莫说那牛痘之法若是施行开来,将会给家国天下带来多大裨益。只您跟皇额娘同族同祖,我与太子爷都不可能坐视您委屈。只是爷诸事繁忙,我也忙于务,□□无暇。竟是没能及时发现隆科多那厮的狂悖,以至于姨母受苦良多。这会子亡羊补牢,姨母别嫌我们来得迟才是。”
帕子一掏,眼泪一抹,小眼神中都透着满满的感动无极:“臣妇何德何能,得殿下与娘娘您如此垂青?若……若今次果能如愿,臣妇必倾尽一生所学报于殿下与娘娘。”
堂堂太子妃折节下交如此,玉录玳当然果断接过橄榄枝啊!
石氏亲自上前将人扶起:“姨母不必多礼。”
就这,石氏还微带歉意地看着玉录玳:“些微心意,还望姨母不要嫌弃鄙薄。只当咱们毓庆是自己府上,有什么需要随时使人知会一二。凡我力有所及,必不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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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言重了。”玉录玳起施了一礼,满脸诚惶诚恐:“娘娘能在臣妇危难之际搭救一二,臣妇就已经无任感激。更别说您这还亲自驾临,多有照拂了。臣妇这里妥帖,再无丁点不足。娘娘事务繁忙,断没有为臣妇这微末小事心的理。”
琢磨着玉录玳只带着俩丫鬟从佟佳府出来,手边钱财定不凑手。而内务府的才们,又都是捧高踩低的,个个势利眼。石氏又叫人准备了两匣子打成花生、花朵样儿的金银果子,准备拿着给玉录玳打赏下人之用。
为了拉拢兼开解玉录玳,向来端方持重的太子妃竟说出这么番话来,也是牺牲极大了。
玉录玳认真脸:“与娘娘来说,不过日行一善,实在不足挂齿。但在玉录玳这儿,却是恩同再造。毕竟……我为了救我那无辜被牵连的嬷嬷,曾对隆科多那厮放过狠话。若那日没有如愿见到娘娘,或者娘娘没有伸出援手。也许,过两天就是佟佳府三少福晋的七了也未可知。”
潭柘寺事后,石氏也是派人查过隆科多其人的,自然知玉录玳所言不虚。
为防被随随便便收入哪家后院,玉录玳这会儿也顾不得羞。直接着
偏玉录玳还眉眼笑,盈盈起福了一福:“如此,臣妇可就多谢娘娘懿旨了。唔,臣妇二嫁之,也不图对方多出富贵、前途无量的。只五官端正,家清白,没有许多莺莺燕燕,极责任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