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但因为人美嘴甜,加上xing格又特别懂事乖巧,我就没见过不喜欢她的大人。她是我遇到过的,最有可能通过美貌夺取世界的小丫tou。
“本来一个北芥就够我受的了,现在还加上一个你,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了,这样小孩子很容易被chong坏的。”杨海阳受不了地直摇tou。
我凉凉睨着他:“你shen为父亲,要对她多点耐心。况且她都这么乖了,会zuo什么值得你打骂的事?”
商芸柔举起水杯敬我,终于找到组织的模样。
“太同意了。灵灵这么乖,灵灵怎么会犯错?错的肯定是爸爸。”
我举杯与她相碰,瞬间两人便确定立场,组建“灵灵联盟”,共同抵制杨海阳对我们灵灵的霸权。
“所以,你们是因为灵灵才开始交往的?”
我一提醒,商芸柔想起刚刚的话才讲到一半,继续dao:“不是,是因为我的鞋跟断了。”
三人将小男孩送到警局,在确定家长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后,便打算各自离去。结果好巧不巧,商芸柔的高跟鞋在走出警局时卡在了窨井盖上,还断了。
“其实也不是特别高的跟,整个断掉倒也好说,但它只断一半,还有一半与鞋底藕断丝连,难分难舍,就让我很尴尬。”
而在这万分尴尬的时候,杨海阳发现异样走了过来。他先是询问商芸柔有没有受伤,又蹲下替她查看鞋子情况。在修理高跟鞋的间隙,还将自己的大拖鞋给到商芸柔暂时将就,自己则赤脚站在石子地上。
杨海阳一向热心chang,这的确是她会zuo的事。除了离婚那会儿,我就没看他为什么事沮丧过。如果说我是极致悲观主义者,那杨海阳就是我的反面,乐观积极的代名词。
“那一刻我就觉得他好帅啊,但因为灵灵叫他爸爸,我以为他不是单shen,心里还想……果然,好男人都结婚去了。”
杨海阳替她修好了鞋――把两只跟都掰断了,作为回报,她开车将父女俩送回了家。
一路闲聊,当她得知杨海阳是位单亲爸爸后,在对方下车时果断问他要了联系方式。
我就想杨海阳怎么会突然改变独shen的想法,原来这还是一出女追男的戏码。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她。”杨海阳叹着气dao,“我想过反抗的,但gen本不guan用。”
这可能就是他们商家人骨子里liu淌的魔力?最原始的,驱动**的能力。只要他们勾勾手指,纵然知dao不应该,还是会有大批人义无反顾扑上去。
吃完饭,商芸柔开车,与杨海阳一dao将我送回了家。
下车时,杨海阳让女友在车里等着,自己下车推我到了电梯口。
“商牧枭那小子你可别跟他有太深入的接chu2,他和他姐不一样,是个神经病。”
我还当他跟过来要说什么,原来是要提醒我远离商牧枭。
“一个孩子而已,瞧把你吓得。”
“不是,他真的是个神经病!”杨海阳小心瞄了眼商芸柔方向,分明不可能传那样远,还是压低声音dao,“你知dao枭是什么鸟吗?”
“猫tou鹰?”
“是猫tou鹰,但古代也将它称为‘食母鸟’,意为会吃掉母亲的鸟。细的我不知dao,但商牧枭当年一出生,他妈妈就得了产后抑郁症,据说原本也是非常有前途的一名女画家,结果就因为抑郁症完全无法进行创作,又因为无法创作更加抑郁,这样痛苦了五年,最后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