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姑娘!姑娘你等等!”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银手链的少年学徒有些待不住,想把客人喊回来,再商量商量。
“不知姑娘可否为我们裕泰银楼引荐一番,我们裕泰银楼绝不亏待这位银匠师傅。”
但坐柜老眼都不撩一下,似乎是知徒弟不稳重,直接接过了话,爱答不理死气沉沉地问:“死当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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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悠悠点应了。
既然裕泰银楼生意和气,那以后再拿一两银链子过来死当,应该也不至于太打眼。
坐柜老接过纯银手链,熟练地上称,唱:“破烂银链一条,作价三百文钱。”
钟悠悠当然应:“死当。”
,普通百姓日常交易用银子不多,规整的银锭更是少见。
胖掌柜和蔼地笑:“那这银匠我们裕泰银楼是无缘了,只这些从未见过的巧首饰,贵人们家中最是喜爱,姑娘的父兄以后行镖西域,如果见到了,不妨顺手为我裕泰银楼多进些货。”
胖掌柜直白地赞:“这银子纯度惊人,不知是哪位匠人的手艺,竟能出如此美的样式。”
几乎见不着纯度这么高工艺这么致这么闪闪发光的好看银饰。
“如果这趟行镖回来,我家还有用银的地方,再来找掌柜的可好?”
他接过钟悠悠说要死当的那条纯银繁星手链,并未上称,直接净手接过,在手中掂了掂,便放在桌上美的木质托盘中,又拿起来迎着光,各个角度细细观赏了番。
古代的纯银,说是纯银,几乎都掺了铜铅等重金属,甚至那些碎银拿出来,不仅不规则,还都是灰扑扑的,非常丑。
少年人作罢,但罚站的小学徒还是偷偷在门口张望着,眼睁睁地看着那年轻姑娘,走进了富丽堂皇的裕泰银楼。
闻言,胖掌柜眼睛一亮,问:“姑娘家是行镖走西域,护送商队的?”
很快,一位胖胖的大肚中年男子,穿着一富贵的棉袍,从里间掀开门帘,出来接待了钟悠悠。
坐柜师傅狠狠骂不懂事的学徒:“这是当铺的规矩!所有的当铺一个价钱,不得涨价,不得竞价,爱当不当。那不着急的,你喊回来也没用!”
钟悠悠微笑应:“家父家兄护送商队,行镖西域时带回来的,因我最近有些急用,所以取出来死当。”
被坐柜的师傅一把拿起柜台上的戒尺,朝他敲了过去。
伙计听说陌生面孔的新客人只是来卖银饰,也不给她脸色看,还是殷勤招待:“姑娘您等等,卖银饰我喊我师傅来看,小的没出师,不得这个主。”
她也担心自己一条这么细的银手链当出去,换的钱不够采购用的。
“开价绝不让姑娘失
虽说进了当铺,肯定是血砍一刀,但是钟悠悠还是不爽了,也懒得理论,拿回银链子就走了。
裕泰银楼在兰城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笑脸迎人。
少年学徒的眼睛瞪得溜圆,瞬间就发亮了,感觉自己长了见识,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