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愕然,没明白我发什么疯,随后脸上出促狭笑意,恭恭敬敬地屈拱手,声笑:“是,大人。”
她怏怏地将烟掐灭,不耐烦:“相爷,您给那点钱本不够,况且六十丈已够用,把钱砸在提高程上,枪手能保证准度吗?我看还不如这样。”附在我耳边低语几句。
光是想想我便不寒而栗,然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见潘老板砰得关门,落了锁,媚的声音隔着门柔柔响起。
我没往心里去,摆摆手不说这个了,火枪进展如何?
声若莺啼,柔婉转,我听后下/越发涨得发疼,忙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胡乱指着旁边婷婷袅袅地抽着烟,不那么/感的潘老板厉声喝:“你来陪我!上,慢一步本官砍了你的脑袋!”
我先看向瑞娘那半开半、高耸丰满的酥/,再看向她淡紫色薄纱下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诱人的大,纤巧迷人的玉足,眼都直了,拼命地咽着口水,下/得几乎要冲破障碍,却只能被牢牢限制在冰冷的铁笼中,连/起都不到。
说起来,我这外甥哪哪儿都好,温柔贴,人美心善,百依百顺,唯的一缺点就是太爱吃醋,就是没醋也要找醋吃。别看他平时冷淡,在床上收拾我时简直像换了个人,心狠手辣,残忍无情,不把我哭绝不停手。
我不太懂枪,连击游戏都没玩过,考虑过后,果断点,紧握着她的手诚恳:“那便交由你来,我会争取时间,我可是将家命都托在你上了,至于钱嘛,嘿嘿,你看我卖能卖多少?”
我拉着不那么/感的潘老板进了房间,紧张地转阖门,坐到圆木桌对面,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咽下,将那邪火压下,这才觉得好受许多。
惺相惜之感,真心把彼此当兄弟看。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骨,瑞娘掩媚笑:“相爷,好久不见,当心眼珠子掉出来。”
她嗤之以鼻,用烟杆敲开我的手,嫌弃:“你?倒贴都没人要。罢了,钱的事不用你心,算我借你的。不过你和那位凌将军到底是何关系?四个月前,他便下令任何院不得收留你,你若敢来嫖也须上报给他,否则便让我们开不下去。”
她见我这狼狈模样,便问怎么回事?
第二十章: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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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袅袅飘散,潘老板挑着烟杆的手却顿在半空。她望向我,脸上表情有些许古怪,美目中波光转,一字一句问:“我不/感?”
我简单最近不能嫖,别的/女太/感了,怕把持不住,只好找她作掩护。
前几日,我见新来的小婢女白净可爱,忍不住出言调戏了一下,被他听到了,直接将我揪回房,用我最怕的戒尺狠狠打我屁,边打边听我求饶,屁都打了,还要跪在地上反省自己哪里错了。
这哪是将军?分明是个兵痞。
刘钧还好,但我自上贞锁后,对着百花楼的莺莺燕燕已是有心无力,只能着自己嫖。
“什么?”
“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