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江怀礼连忙抽走子,修长的脖子上被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抽的动作牵扯了一下两人紧密相连的下,拉扯下少女又发出一声痛呼。
“唔,别,别动,真的好疼……”
“放松,你这样崩太紧我本进不去,只会让你更痛!”
“啊……”
幻想终究是幻想,少年清冷的声音在耳畔想起,瞬间将怜楚欣从幻想中拉出来,面对这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你谋杀亲夫啊下
强迫夺走了我的子,现在还这么一副要死的表情,委屈和悲伤交织之下,怜楚欣赌气一口狠狠地咬在少年修长的脖子上。
纯洁的女落红顺着肉棒滴到床单上,生出一朵红梅。
夺走了少女贞洁的第一次,肉棒还插在人家小里的江怀礼倒没有因为少女的无理取闹生气,有些无奈的回。
颜,俊逸清秀的长相却看起来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袭晶莹剔透的美眸如星星陨落般彻底黯淡下来,眼里的哀求渐渐消失,变成了的绝望,少年眼里火热的邪已经让她明白,再怎么哀求,都是无济于事,现在的境已然在劫难逃。
一声疼呼中,怜楚欣彻底告别了二十年的女生涯,只感到坚灼热的肉棒好似一把尖刀活生生将自己劈了了两半,尽之前在江怀礼的挑逗之下,足了准备工作,可窄小的蜜相对比江怀礼那竟然的大肉棒,还是有些吃力。剧烈的疼痛让怜楚欣抱紧了江怀礼的后背,扣住肩膀的指甲因为吃痛用力过猛挠出了几血痕。
望升腾下江怀礼轻拥住怜楚欣的子,下蓄势待发的肉棒猛的一沉,微薄的城门被势如破竹般撞破,一路势如长虹,直捣黄龙。肉棒终于抵达了未经人事的花径深,一瞬间进入了一片温的天地,四面八方的肉的压迫感更甚,不停蠕动的肉深好像有无数张婴儿小手,挤压着闯入蜜的巨龙,感的在了一块极的肉上,那团肉好像还有生命般不断着感无比的,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江怀礼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尖,才忍住没被榨出来。
深入蜜的肉棒还在不停动着,每一次动还轻微撕扯着小胀痛不已,疼哭了的少女撅着嘴,红着眼眶扭看向这个令自己无比痛恨的少年,此刻少年的表情也不好受,肉棒被小夹的生疼,咬牙忍受蜜花的,拼命压抑着的望。
江怀礼的脸贴在怜楚欣耳畔,侧看去少女的俏脸如三月盛开的春花,黛眉紧蹙,牙紧咬,不愧是白虎馒,实在是太紧了,蚀骨的挤压如浪席卷而来,把整个都噬在内,热的肉开始收缩,每深入一点就被紧致柔的内紧紧包裹住,尤其是下的少女还在抗拒着自己的进入,每一次轻颤内的肉都会蠕动收缩,强烈的挤压勒的肉棒有些生疼。
耳边传来少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低沉的声音进入脑海,被瞬间消化,怜楚欣张口本还想再说什么,最后又把咙里的话咽了回去,闭上了眼,静静等待那女生一生中原本最重要的那一刻的到来。
少年的话语落下,怜楚欣就感觉堵在自己口的肉棒一点一点开垦着蜜,势不可挡般撞开内的肉,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紧绷起全的力,来对抗着下方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要全进去了,放松下来,会有点疼,忍着点……”
张口住少女紧致的耳垂,也感到遇到了一层轻薄的阻挡,贪婪地入一口少女耳畔馥郁的清香,终归是那点微弱的良心发作,江怀礼声音低沉地说。
“疼,好疼啊,你快出来……快点!啊……”
脑海中闪过男友的面容,为你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洁,就要被别人残忍夺去了,而现在却连你在哪里都不知,少女只能自欺欺人的在心底默默许愿,那个失联的男友可以现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