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又哭。昨天也哭,今天也哭,两个黑瞳仁像两个泉眼往外涌泪,都蹭在康时的肩。
蒋菏不知死活地问:“老婆舒不舒服?你得这么紧,肯定是舒服吧?”
“生气,你就打我。”蒋菏举起康时的手,绵绵无力地抽在自己脸上。
“再哭呼烂你的脑袋,”康时总算匀气,“算完一次了吧?”
“老婆,你是,你是不是……”
“别哭了。”好像是真的太没耐心了一点。康时放下脾气哄:“不讨厌你。”
蒋菏没想到是这个发展,又开始掉泪:“唔嗯老婆,老婆对我太好了。”
但却正向他索求,一起去一件最下的事。
“以后不准用那个姿势。”康时低看蒋菏的阴,和本人一样像错事等惩罚的小孩,半垂着。不忍心,康时摆手让他过来。
“那也没多久,”刚睡醒,康时绵绵的没力气,不好碰,“我饿了,先吃点东西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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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时的话全是气音,挠得蒋菏耳朵,手上失了分寸,康时的肉瞬间把一整鸡巴全吞进去,直插到底。
太遭罪了,一定要奖赏一下自己。
蒋菏把康时整个抱离床面,手指嵌进雪的里托着。康时的支撑点只剩下蒋菏的脖颈和屁里插着的阴,手臂坠着,双垂着,下巴搭在肩上,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每次耸动好像都比上次更深一些,又爽又痛,康时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东西搞死了。
红的脸颊和又红又亮的鼻尖,口上还满是昨夜欢爱的痕迹。间的突突噜噜出一黄白兼有的,顺着,腥臊的味刺激到鼻子,还有蒋菏的眼睛。
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想要从康时那里讨一点赏。
“啊?嗯。”
蒋菏拨开康时的手,把它们搭到后背上:“老婆,抱着。”
“那老婆不走唔。”
“老婆对不起!”蒋菏立感觉到上的人挂不住了,就要向后仰倒,连忙把康时放到床上。
“……去床上,去床上。”
“别闹。”康时帮他,没几下就出来。
“呜啊,好,知了。”康时在那些水唧唧的吻里找寻息的机会,稳住蒋菏的,“你不要……啊!太重了!”
“不准走!”要走的话反而没起到要挟的作用,蒋菏手上勒紧,死抱着,“昨天你也要走,今天你又要走,老婆讨厌我了吗?为什么一直要走?”
一轮完还有二轮三轮四轮等着,康时太清楚了。于是说:“不行,就现在吃,不吃我就走了。”
“闭嘴。”康时打断他的话,如果从蒋菏嘴里听到“”两个字,说不定会羞愤地从窗口下去。
一个缓兵之计。蒋菏没想要顺着他的思路走,还是那副死缠烂打的样:“先一轮,就一轮,完再吃东西。”
“那,现在可以吗?”泡过泪的眼珠黑亮水,无辜得像初出母的小鹿。
康时不知怎么就答应了。也可能没答应,反正蒋菏就压上来了,吻下来了,插进来了。边动还边说:“老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看。”蒋菏给康时展示手上的和床上散着的其他物件,表示自己取了教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半途出岔。
“手机给我拿过来,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