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成这样?”印小黎脑壳嗡嗡的疼,虽然没有半点为人母的经验,但她也知,这孩子现在肯定不好受。
孩子见她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过来亲近他的打算,嘴巴一瘪,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别看他型不大,嗓门倒是不小,一哭起来,印小黎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么愚蠢的人,怎么会是另一个时间线的自己?打死她也不想承认。
这可真是……惊喜又刺激。
弄完之后,她已经是满大汗,毕竟是新手,虽然有着原来的记忆,知应该怎么,但是刚开始上手,还是有些陌生感。
而现在这的印小黎在五岁时,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经历那场绑架案。因为父母还在世,她受尽爱,泡在蜜罐子里长大,只会吃喝玩乐,再加上家境很不错,她挥金如土,任妄为,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轻易拥有,直到十八岁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
但是至于不至于,她说了都不算,这里原来的“自己”已经死了,她现在所要的,就是把这一手烂牌的人生,给继续过下去。
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善茬,却拥有一副完美的,印小黎却对他一见钟情,如飞蛾扑火一般的陷了进去,甚至于不惜手段的怀上了他的孩子,毁掉了别人的婚约。
印小黎被这么看着,心里也乎乎的了,伸手把这个小娃娃抱在了怀里。
好在床还摆着两片没用过的布,印小黎给孩子小心翼翼的用温水洗了洗小屁屁,笨拙的给他换上了新的不。
儿院。她一个人长大,从此顺风顺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年纪轻轻就攒了不少钱,一个人过得很滋。
这是个小男孩,虎年出生,原本的印小黎给他取了大名,叫时翎,没有小名。印小黎觉得没有小名实在是无趣,既然是虎年出声,
手感那叫一个绵绵,小娃娃咿咿呀呀的,声音糯,戳的她心都要化了。
就因为一个男人,至于吗?
于是,她的父亲莫名其妙因为税务问题关进了监狱,母亲在去找亲戚求助的路上,被车子撞死。而这的印小黎,则偷偷生下了孩子,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在知父母被自己连累之后,后悔不已,偷买了一瓶安眠药,也顾不上孩子,直接自杀了。
可她毁掉的婚约,却是两大家族的政治联姻。婚约虽毁,可对方却本不会放过她,更不可能让她如愿嫁给那个男人。
“麻……麻……”孩子在床上动个不停,嘴巴里嘟囔着要妈妈,“妈妈”本人刚刚清空胃里的东西,虚弱的站在床边,看着娃娃,有些手足无措。
印小黎手忙脚乱的把孩子抱了起来,不抱起来不知,一看吓了一大。这娃娃的不都已经透了,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奇怪的味,干稀混合,气味可谓是相当的郁。她赶紧把不解开扔了,却发现孩子白的小屁变得红通通的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都破了。
印小黎抱着垃圾桶着气,梳理着脑子里的故事线,一脸便秘的表情。
娃娃换上新的不以后,似乎舒服了一些,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看,也不哭也不闹,小手挥来回去,似乎想要她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