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这两日每日又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吧。”顾晗看着宣德帝眼中带着血丝,不赞同地dao。
听到女儿心疼自己,宣德帝自是开心,笑呵呵地dao:“如今正值春日,播种的季节,各项事务都需要安排,再加上明日就是上巳节,要祭拜黄帝,祭扫宗庙,准备gong宴,再过半个月又是春闱,所以忙了些。”
今日是三月初二,明日是三月初三,民间有“三月三,生轩辕”的说法。当然,在这一天除了要祭拜轩辕黄帝,祭扫宗庙外,上巳节还和花朝节一样,是女儿家能够出门游玩的日子。
她若是记得没错,对于男女主来说,今日是初见,因都是tou名的缘故互生好感,然后在明日的上巳节赏花灯时互相倾心。只是如今和男主一样得tou名的女主为此感到羞耻,就不知dao两人在明日还会不会一见倾心了。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今日的事吧。”宣德帝颇有兴趣地问dao:“听说你今日对一个才子有些不喜?”他自己的女儿自己知dao,阿晗一向是尊重读书人的,今日的zuo派一定有别的缘故。
“算是吧,此人太过钻于小dao,偏偏还要zuo出一副君子的样子,不是很喜欢。”顾晗说到这摇了摇tou。今日她出gong是带了禁军过去的,回gong后禁军向宣德帝复命,回禀她今日的举动也是正常。
“朕看你更是想借机敲打毅勇侯吧?”宣德帝笑着点出女儿的心思。
顾晗直接承认dao:“我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父皇。”许是帝王也想要亲情吧,宣德帝特许她不称儿臣。
“自父皇登基以来,不guan是边关守将还是朝中手握军权的军侯大bu分都已经向父皇递交了兵权,不guan这些人多少真心,但他们确实都臣服于父皇了。”顾晗对朝中的局势如数家珍,“唯有毅勇侯手中始终握着我大齐十万jing1兵的虎符,一不上交虎符,二不上书言明忠心。”
“若是再不敲打,毅勇侯还真的以为这天下没人奈何的了他了。”顾晗冷声dao。
“现在还不到和毅勇侯撕破脸pi的时候。”宣德帝想到毅勇侯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我知dao。”顾晗一边将勤政殿当成自己gong殿一样,自在地吃了一块糕点,随后dao:“父皇不想亲自和毅勇侯对上,但是毅勇侯确实需要敲打,所以我的shen份正好。”
“今日,我以一无名才子敲打毅勇侯嫡长女,让她明白为君者的权力和威严。如此警告,除非毅勇侯是聋子瞎子,不然不可能不明白。”她今日就是让毅勇侯明白,君王可以给你爵位荣耀,也可以让你成为一场笑话。让他明白,臣子不要挑衅君王威仪。
“父皇知dao你都为了父皇。”宣德帝听到这些话心中十分熨帖,但还是忍不住担忧dao:“只是这样一来,却让你和毅勇侯结了仇,只怕他会记恨于你。”
顾晗亲昵dao:“有父皇在,我何惧毅勇侯?”
“对!”宣德帝听到这句话,开怀大笑dao:“有父皇在,吾儿何惧毅勇侯!”
顾晗之后又陪着宣德帝说了会儿话,便回gong了。
“派人盯着些赵建和毅勇侯嫡长女。”顾晗吩咐dao。她倒是好奇,没有了最初的好印象,赵建和孙妍这一对男女主还会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