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已经一片通红,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他虽然是个纯弯,但是也没有太多感情经历,对这些完全不min感;更别提他以前都在战火纷飞的境外,gen本不懂如何应对贵公子这种看着很是绵ruan羞涩的类型,完全就是个xing取向为男的铁直男。
他终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让小孩儿害羞了,于是退开一步,顺便给贵公子找借口:“憋得有点急是吧?我看你都ying了。”
“……嗯。”贵公子没回tou,雇佣兵以为是他不好意思回tou看自己,于是善解人意地dao:“我看你右手四gen指tou还能动,我就不替你扶着了,上完叫我帮你提ku子。”
说完他就飞快地开门出去了,留下贵公子一个人对着ma桶咬牙切齿。他没想到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雇佣兵居然还没感受到空气中的暧昧,还以为他ying是憋niao憋的。
我想让你帮我扶着啊!贵公子恨不得自己整只右手都包了绷带,后悔不已。他幻想了一下雇佣兵灼热cu糙的手掌直接贴着他赤luo的xing/qi,握着枪帮他瞄准的样子,就眼看着自己半ying的肉/棒膨胀得更大了。
偏偏他左手打着石膏,右手缠着绷带,也没法给自己lulu叫火赶紧消下去。好在他刚刚说要上卫生间不是真的想上,只是借机勾搭一下雇佣兵哥哥,要不然他这会就更左右为难了。
贵公子盯着自己久久ying着不肯消下去的xing/qi,叹了口气,决定一会就把手上的绷带拆了换个创口贴。
实在太刺激了,再这样下去有点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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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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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在洗手间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让自己冷静下去,结果出门时对上雇佣兵随意瞥过来的视线耳朵又红了。他低下了tou不敢直视雇佣兵灰蓝色的眼睛,雇佣兵以为他还在为刚刚的事情害羞,挑眉笑笑就很ti贴地移开了视线。
殊不知贵公子正在疯狂幻想雇佣兵从shen后环抱着他顺便帮他lu的场景,刚刚才勉强消下去的下/shen又ying了起来,只能赶紧低tou掩饰。
贵公子觉得自己再这么纯靠意志消火下去迟早要xing/无能,于是准备把手上的纱布拆了。而为了能继续撩雇佣兵哥哥,他还专门叫雇佣兵帮忙拆。
雇佣兵听了他喊就走过来,莫名其妙地dao:“那么小的两个伤口,你自己随便扯了不就行了,怎么还要我帮忙?”
贵公子心里暗想:当然要喊你帮忙了,再不抓紧时间伤口都要愈合了,我还有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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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虽然有不少给自己chu1理伤口的经验,但是他的手法一向简单cu暴,只求不妨碍行动不会恶化,什么留疤或是疼痛的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贵公子要他帮忙拆绷带也是,他想也没想地就直接把绷带扯了下来,折腾得还没愈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珠。
“哎呀。”雇佣兵愣了愣。如果这种伤放在他自己shen上他是完全不会当回事的,但是殷红的血珠从贵公子白/皙的指尖上渗出来时看着却有点chu2目惊心。他有点自责,觉得对于这种细pinen肉的jiao贵小公子,自己应该下手温柔点才行,于是想着要不要找张纸帮他caca血。
他正要起shen去拿纸巾,就看到贵公子慢慢把指尖han进了chunban间,轻轻xi/yun了一下。被稀释开浅淡的血ye颜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