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纪阳嘁了声，刚好同班的程栀在叫他，他三两步就跑过去了没再理林灏。

钱若霖经常跟秦熙然说二次元跟现实还是有差距的，人家的眼睛能掉地上，你的可以吗？

钱若霖转，她看到林灏正以一种沉闷的表情看着自己，薄抿着，因为有些蹙眉，连柔和的双眼都快被拉成直线。

后两节晚自习大家偶尔会讨论些题目，班上开始变得有些细语嘈杂，钱若霖想着开学开门红，不由自主地哼了点小调。

林灏沉默着，还没接话，后突然响起另外一熟悉的声音。

天色渐沉，连空气都变得安静，晚自习上课后大家就开始自己的事情。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靠近一点点我就跟你走……”

顾相看着钱若霖的背影，若有所思，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小富婆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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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的就是小姑娘努力垫脚跟人说话，耳还红了的样子。

女生之间的交方式，大概就是帮朋友叫喜欢的人出来的时候，会给对方一个“和善的眼神”。

“今天的播音员是经历了什么绝美凄惨的爱情故事？也不至于放这么大声吧？”

林灏跟顾相从楼下上来，耳朵里听到的还是广播站背景音的那一句。

林灏也看了眼钱若霖走的方向，侧对顾相说了句：“走了。”

歌还没唱完，林灏跟顾相的脚步同时顿住。

“她跟刚才那个男生很亲密的样子啊？还凑在耳边说悄悄话，看看这小姑娘，耳朵都红了。”

钱若霖没看到他们，她跟人说完话，交代完事情往另外一个方向抬看了一眼在的音响。

祁纪阳站在后面添油加醋。

震得她耳朵都疼了。

小的女生微微垫着脚跟面前高出她一个的男生说话，侧脸乖巧，大概是因为着急说话，憋得耳都红了。

“哦对，我还看到有个女生对她挤眉弄眼的，一副看透情的样子。”

她自己都没想到，哼出来的竟然是下午广播站放的那首“恋人未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正想跟梁玖越吐槽今晚这歌太洗脑了，她的音节一个还没发出，突然被后的人用笔轻轻戳了一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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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帮你把人找出来！”

秦熙然的效率倒是不错，进去很快抓到了人出来，外面走廊依旧吵闹，广播站今天音量开得格外大，钱若霖平时说话本来就很轻，旁边又有人吵闹。

钱若霖没继续理睬，想着事情安排好了，今天又有小钱钱进入自己的口袋，哼着歌就往教室走，完全没有看到后站着两修长的影。

林灏没答。

秦熙然的面表情一向很丰富，大概是因为是个coser，在模仿表情和使用面肌肉上特别擅长，时不时地会给出十分让人无法理解的表情。

林灏的眼神没人看清，只听到他的声音冷静，说着：“学校确实是有规定不允许的。”

钱若霖垂眸瞄了一眼林灏的草稿纸和

她偏了下，“怎么了？”

男生比较高，她说话的时候对方本听不太清，钱若霖说了两遍对方都没听清以后，她皱了下眉，勾手示意那人弯腰下来听。

祁纪阳的手搭在林灏肩上，说：“会长大人，你同学早恋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