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到角落。
呼——
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
之前已经有人和她说过了,就算是达摩克利斯之剑真的掉了下来,这间房间也能够抵御掉大bu分的冲击。
东京不会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坑dong,大概也不会造成太大伤亡的。
不会的……
鸦木涼不停地重复着深呼xi的动作,尽guan颤栗伴随着呼xi和血ye游走在shenti的每一个角落。周围也逐渐变得安静下来了。起初她还能够听到外tou有人说话的嘈杂喧闹声,现在就只是一片死寂而已。
shenchu1这样的寂静中,她应该也能以一种格外平静的心情迎来死亡吧。
正这么想着,她忽然听到一阵短促的巨响声接连不断地响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她起初没有在意,但那声音却渐渐地变成了像是就在耳旁炸开的那样,让她怎么也无法忽略。
真是有点响得过分了啊……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搞爆炸一样嘛。
等等……爆炸?
当鸦木涼的心中浮起不切实际的幻象时,墙bi被炸出了一个大dong,破碎的砖块ca着她的脸颊飞过。透过那扬起的灰尘,他的shen影模糊,但鸦木涼知dao那就是他。
穿破火焰和爆风的他,宛若英雄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不是“宛若英雄”。
他就是英雄啊。
“已经没事了!要问为什么,因为……”
他说。这一刻的他像极了欧尔麦特。
“因为,我来了!”
如果换在平时从爆豪嘴里听到这么一句话,鸦木涼肯定会忍不住笑起来。可她现在却一点都不想笑,也gen本笑不出来——她确实是无比欣wei于他爆豪的到来,但她gen本就不希望他过来。
至少不是现在。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欧尔麦特的台词啊……”她忍了好久的眼泪又落下来了,她用力抹掉眼泪,抽噎着说出的话语破破碎了,“你又为什么要过来啊……你快走,我的剑要掉下来了……”
“你个傻子说什么傻话!”爆豪恶狠狠的骂声毫不留情地冲她砸了过来,“我走什么走——我要是不过来那还像话吗!”
他急得眼都红了,大口大口chuan着cu气。看着鸦木涼抽抽搭搭哭得厉害,他又气又心疼,蹙着眉走到她shen边,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坐在地上像个什么样子。好好站好了,不会有事的,知dao了吗?”他抚着鸦木涼的肩膀,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没事了,因为我来了。”
鸦木涼快要站不住了,只能倚靠着墙。她深xi了几口气,眼睛涨得发疼,可她还是努力睁大了双眼,看着爆豪。像是不太确定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就是他似的,鸦木涼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又揪了揪他的tou发。
看起来很尖锐但实则无比柔ruan的金发。这真的是爆豪。
鼻子一皱,她忍不住又开始掉眼泪了,呜咽着说:“……你怎么找过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这里guan制得很严的……”
她进来的时候,不知dao经过了多少重安全检查,还出示了各种证明。而且她也还没有和任何人说到过自己在这里,甚至连家里人都没有告诉——不过本来他们就对自己成为了王权者的事情浑然不知。
“伊阿宋偷偷告诉我的。”
接到来自伊阿宋的电话时,爆豪还有些惊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