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安保措施都变得如此森严了,看来情况是真的不太妙。
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办公室里没有人。
果然还是应该去一趟国常路集团,哪怕是去看一眼也好,说不定就算是去了也不一定能知点什么,但她就是想去。她心里实在是太不安了,哪怕只是去看一下,了一桩心事也好。
她鞠了一躬,折返回去了。临别时她向那尖塔状的仓库望了一眼,从外表看去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周围的安保人员已经撤走,已然是空空的了。不知怎么,她的不安更强烈了。
这就意味着,办公室的门肯定
说实话,鸦木涼自己也不知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只好随便搪说是落了东西在办公室。而后又经过了一连串麻烦的程序,才总算是顺利地被放进去了。
看来是国常路集团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吧,她想。
应付警卫的时候,她说自己来公司的理由是落了东西。其实这不完全是用于搪的谎言。事实上,她真的有东西没拿——上周六她把一包威化饼干忘在抽屉里了。
一路来到国常路集团,鸦木涼隐隐约约觉得周围的气氛好像有点过于阴沉,她希望这只是错觉。
闻文章。她不死心地前前后后翻了好几页,本看不到任何和前天失窃事件相关的报,就算加上“国常路”之类的其他检索词,都还是搜索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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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换好衣服,用力咔叽茸茸的大脑袋,背上包出门了。
递上工作证,通过虹验证后,就可以进入公司内了——这是一般的程。但今天的验证程序好像有点复杂,鸦木涼被盘问了几个问题,譬如像是“为什么这个时间点来公司”之类的。
“是吗?抱歉。”
她板着脸对这只名叫咔叽的大狗发号施令。大概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太严肃了,刚才还得不行的狗子立刻就坐得端端正正,吐着,扬起小天使一般的笑容,黑溜溜的两只小眼睛盯着鸦木涼,看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了工作证。
她昨天还特地追问了菱代,但菱代也是一无所知,只知失窃事件而已。
她攥紧了背包肩带,还想再多看仓库一眼,然而走到了这个位置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她悻悻地回过,朝办公室走去。
她径直走向存放德累斯顿石板残骸的仓库,一路上见到了许多穿着黑色制度的警卫。
还没有来得及靠近仓库,才刚刚走出距离仓库外围五十米开外的小路,鸦木涼就被拦下来了,还被告知不能靠近。
“咚”一声,家里的狗到了她的床上,调地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跑来跑去。鸦木涼心里本来就很烦了,狗子在一边蹦跶让她更觉得烦躁,忙挥着手嘘声轰它下去。然而狗子不为所动,依旧无比欢快地乱跑。
鸦木涼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把扛起七十斤的狗子,把它抱下床去,自己也从床上起来了。
“咔叽,乖乖坐好。”
可她过来的目的,分明是想要缓解不安的啊。
说起来倒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但那真的是一包非常好吃的威化饼干。鸦木涼觉得自己有必要专程去把这包威化饼干接回家。
鸦木涼又翻了个,无聊地扯着毯上的小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