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一愣:“我?种田?”
林舟:“总不能浪费搁置了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无聊当种花呗!”
四个行李箱整齐地摆放在墙角,苏凌打开一只,找出内和睡衣,进浴室清洗。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无不令苏凌心里发慌。
辗转反侧了许久,脑子越发清醒,想起后院那间独立屋子里的祖宗牌位,冷汗直冒。
拉起被子覆在上,闷了一会,呼困难,受不住掀开被子透大气。
林舟诧异地睁大眼睛:“十亩地?承包了五十年的山?你二爷爷是个隐居的土壕啊!”
苏凌于是暂住东边的次卧,打算过段时间,再请人装修主卧。
林舟眨眨眼,摸着下巴:“所以……你准备在乡下种田吗?”
苏凌感慨:“拿到遗产时,我和你一样惊讶。”
二爷爷修缮宅子的时候,给卧室加了现代化浴室,不过里面没有热水,苏凌用冷水草草地冲了一把。
农村的夜晚,异常安静,脚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格外刺耳。
林舟原本担心苏凌到了乡下,会住破旧的土砖房,如今看着这座古色古香的宅子,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前几天张婶用新棉花弹了两床被子,本想留着给过年回家的儿子媳妇用,既然苏凌急需,就先给他了。
新弹的棉花被有一太阳的味,柔干燥,但无法与家里的蚕丝被比,糙的被套和床单磨得肤难受,怎么躺都不太舒服,睡意全无。
花只有一盆,放在阳台上浇浇水,施施,晒晒太阳就好了,种田却是个长期的力活,他绝对干不了。
张婶说,二爷爷生前住在主卧,如果苏凌忌讳,重新装修,开窗晾两个月,晦气就散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苏凌一口气念完,壮大胆子上了二楼。
春天的夜里洗冷水澡,那叫一个酸爽,洗完后,苏凌迅速钻入棉被,蜷缩着瑟瑟发抖。
苏凌自然不能白拿,花钱买下,顺便买了被单和床罩。张婶眉开眼笑,买二送一,赠了他一个放置不用的旧枕。
次卧里摆设简单,一个靠墙的古老衣柜,一张一米五宽的木板床,床上的被褥还是他向张婶现买的。
“除了房子,二爷爷还给我留了十亩地和一座承包了五十年的大山。”苏凌说。
,没有草坪灯,看不清景色。
苏凌第一次住这么偏僻这么大的宅院,有点适应不良。白天有李大海和张婶在,不觉得害怕,夜晚剩他一人,走在狭长的楼梯上,背发寒。
望着暗掉的屏幕,苏凌轻叹一声,关好门,绕到大厅中堂墙后,往楼上走去。
让他一个四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去种田,开玩笑吗?田还没种半亩,人得先趴下,太不靠谱了!
二楼共有三个房间,中间是主卧,两边是次卧。
苏凌失笑:“种花和种田能一样?”
以前看了恐怖电影,都是蔺封抱着他睡,在他宽厚的怀抱里,特别有安全感,如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偏僻的乡下孤枕难眠,想着想着,苏凌
又聊了一会,两人结束了视频。
林舟建议:“如果实在不想自己种,就租给其他人种嘛!”
苏凌点:“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