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不想送朋友就送父母嘛,父母就喜欢我们给他们带东西。”
短暂的冷场中,舒谨主题讲起一些不着边际的、稍显无聊的话:“我在设计公司上班,东湖湾的别墅群,有一半都有我参与设计。”又说,“以前我在本子上画过的那种布局,你还记得吗,它在去年被采用了。”
这天下午同事就是去选特产了,舒谨没什么想买的便没有去。
舒谨:“我是来旅游的。”
这个姿势,让他的膝盖被沙发的棉麻布套磨蹭得火辣辣地疼,有些难受。
盛星禾应了。
“也对哦。”同事恍然,又拍着他的肩膀说,“那这样,买纪念品和给朋友亲人带特产都算我的,我把你那份包了怎么样?”
可是舒谨没有要。
盛星禾说:“周一。”
“放着也没用。”舒谨说,“我请你吧。”
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懒癌发作,没有和同事一起去。
盛星禾的手轻轻护着他的腰,那截腰很窄,轻易就能握住:“是。”
他语无次,问盛星禾:“你什么时候走?”
这次重逢很意外,也很短暂。
他们的人生小小地有了一次交集,已远超舒谨的幻想,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盛星禾。
因为盛星禾没有推开他。
但舒谨怕自己一放开,盛星禾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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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这些小职员来说,价值四万块的旅行不是一笔小数目,同事惊讶于舒谨的大方:“舒谨,你该不会是什么隐藏的富二代吧?”他越想越觉得有理,“难怪出来这一趟你什么都会,什么都认识,不像我没见过世面,原来是这样。”
现在才周五。
舒谨的眼泪打了盛星禾的肩膀,在衬衣上留下咸痕迹,也弄了盛星禾的颈窝。他任地把对方也搞得很糟糕,嗅着对方的味,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问:“哥,你是来出差的吗?”
舒谨说不是,反问同事:“是的话,加班的时候我还用和你们一起吃泡面?”
盛星禾说:“第二次来,都是工作。”
舒谨没有发表意见。
舒谨抽噎了一下,告诉他:“我在公司年会上抽中了豪华双人游大奖,是不是很厉害?”
也不再后悔自己去泳池,摔了这一狼狈。
舒谨:“我没什么想买的。”
舒谨彻底平复了下来。
盛星禾说:“记得。”
他没动弹,安静中他继续在盛星禾上赖了一会儿:“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两张床上都放着待整理的衣服和杂物,舒谨的年假还没休完,但返程的机票是明天的。
而且他的膝盖上还有跌打药,说不定会把布套-弄脏,那么到时候退房就还需要付一笔清理费,他想着就肉疼。
“虽然不是全的思路,但总是有一两样用上的,客本人也表示非常喜欢。”舒谨,“我梦都没想到能变成真的,简直太夸张了。”
“哦。”舒谨有些失落地说,“
舒谨“啊”了一声,似乎觉得很惋惜:说:“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这么久不见,他们少了些共同话题。
盛星禾还要在这里待三天。
不知盛星禾是不是也这样想,放在舒谨腰侧的手掌加重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