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月苓不解,却没怀疑这话的真实。
月苓的确有些晕,此时出去恐怕有些困难,想着不如在这里歇一歇,便点了点。
阿念目光陡然凌厉。
那日宁王妃设宴款待各家,她和白雪茹一同随沈氏赴宴,席间饮了那杯被人特意加了药的茶。
他们三人总在一,久而久之,白雪茹竟喜欢上了姚之骞。也许是因为姚之骞的缘故,白雪茹更加恨她了。
若是前世,月苓可能读不懂阿念话里的忧虑,可如今她知晓前因后果,便不会再疑阿念多心。
“嗯。那日落水前,确实是有什么东西绊了我。”月苓察觉到月手中的动作停了,转扫视一圈众人,视线略过了惊讶的崔妈妈,落在了阿念的脸上,她看着阿念的眼睛,认真:“我怀疑白雪茹是故意的。”
屋内只剩她和阿念二人,月苓一摆手,对阿念耳语一
白雪茹见月苓喝了,笑:“月苓,刚刚姚家的小厮偷偷来找我,姚公子有话对你说,想约你单独说说话,你快随我来吧。”
后来她只觉浑燥热难耐,随后便落入了一个宽阔温的怀抱中,那人炙热的手掌牢牢地箍着她的腰,她闻着他上的味,觉得舒服极了。
月苓给崔妈妈使了个眼色,崔妈妈便去敲打余下的丫们,让她们装的像点。四姑娘院里伺候的丫鬟都是机灵的,一个个很快进入了角色,里里外外忙作一团。
月苓嘴角微勾,收回视线。
崔妈妈担心月莽撞,伸手拦住她,犹豫:“姑娘,此事还是告知夫人和老爷比较好。”
出嫁后,傅府落败,崔妈妈也被连累,后来不久于人世。阖府上下,只有月一人一直陪着她,直到她自尽。
只有阿念皱着眉,担忧:“姑娘,可是白姑娘有何异状?”若有问题,该早日防范才是。
不止如此,就连从傅家搜出的所谓的谋反的证据都是白雪茹偷偷放进父亲书房中的。那些证据是右相姚震授意她的,那些人一早就盯着她傅家。这样的人留在傅家早晚会招来祸事。
月愤愤:“岂有此理!我要告诉夫人去!”
白雪茹引她进了一间屋子,突然借口离开,“我还是回去看看,在人家宴席上离开久了不好,我回去就说你有些不舒服,正在园子里透气,交代后我便回来接你。你且在这里等一等,之骞哥哥很快就到。”
从小到大,他们三人总是一同玩耍。倒不是白雪茹粘着她和姚之骞,而是长大以后,月苓不喜欢单独和姚之骞同一室,每次都要拉着白雪茹一起。以前不懂为何会如此,后来察觉许是那时姚之骞温和的假象让她本能的抗拒。
月眼睛一亮,点点就往外跑。
月苓垂着眼,随手抚了抚脑后的发带,笑:“月,去找夫人,跟她说我突然又发热了,请她过来。记着,动静闹得大些。还有,除了夫人和大夫,别人不能放进来,就说不能扰了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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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苓正是这么打算的。
这种事情她理不好,交给那人去吧。她相信,他一定会护好她。
上一世白雪茹可是姚家的大功臣,若不是她,月苓也不会毫无防备喝下那杯茶,更不会轻信她所说的话。
,她有好久没有会过这样愉快轻松的氛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