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不要参与一个项目，正好就剩最后两个名额了。

周谨言对此表示：“。”

周谨言心说可是我们本就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啊，这是啥旅游团？专门慈善的那种吗？

几分钟后，老爷爷推开了一扇铁门，带着他们开始爬楼梯。楼梯十分狭小仄，要不是有老爷爷在前面提醒，周谨言好几次差点就和铁板来了个亲密接。

周谨言没力气跟他。这航空母舰走设计得极其诡异，一会上一会下，有几个特别窄的地方还得弯腰钻过去，他小撞了好几次突出来的铁板，也不知青没青。

江行庭事先了一点攻略，跟周谨言低声解释：“这里好像偶尔会有二战的老兵过来义务讲解，这个应该就是了。”

爬了好一会，终于进了个舱室。舱室里有张长且阔的桌子，桌子上铺着张地图，标注了详细的经纬度和地点。纸张的边缘微微泛黄翘起，看上去年代久远。

江行庭气吁吁地爬上最后一级台阶，看着对面已经开始热情洋溢地讲解的大爷，竖了个大拇指，感叹：“果然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江行庭对船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每路过一扇开着的门都非要进去一探究竟，在吃了三次闭门羹后，他们终于成功打进了船舱内。

江行庭更惨，他比周谨言还要高一点，爬楼梯的时候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恨不得手脚并用，活像个刚学爬树的猩猩。

周谨言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群一点也不夕阳红，有抱着小孩的新婚夫妇，有上了年纪的拄拐，也有背著书包听得正入迷的学生，只是带的老爷爷太打眼了，乍一看，确实像个老年旅游团。

江行庭怒：“你以为你爬楼梯的姿势很好看吗！笨手笨脚的，像只张牙舞爪的螃蟹！”

他们在这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大爷已经介绍完，开始往下一个舱室走了，于是一只猩猩和一只螃蟹在楼梯上开始了角逐。

他们现在所的应该是船长室，四周有一圈透明的玻璃窗，视野极好，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里面的一切陈设都是木质的，颇有中世纪航海家们的装修风格。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牛本，大概是航海日志一类的东西。周谨言过去瞄了一眼，翻开的书页上写着漂亮秀气的花英文，字的边缘微微晕染开。

周谨言忍笑：“不，是你爬楼梯的姿势长在了我笑点上。”

江行庭对此表示：“还好你不是这航空母舰上的士兵，不然你准迷路。”

出了船长室，他们又陆续经过了几个其他的舱室，最后竟然成功地绕回了刚开始集合的地方。

周谨言看他一眼，无辜：“我刚刚有笑吗？”

船的内都是纵横交错的，灯光昏暗，没什么人，不大的空间里只回着他们两个的脚步声。他们沿着台阶一级一级往下走，进入了一个类似于工厂作间的地方――整个空间被纠缠在一块的密仪和所占据，乍一看分明杂乱无章，偏偏又有迹可循。仪旁只留下了

“我都看见了！”江行庭有理有据，“你爬楼梯的时候，突然回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笑――请问是我长在了你笑点上吗？”

老爷爷拿起黄色的大喇叭开始讲解，江行庭蹭到周谨言旁边，低声：“你刚刚爬楼梯的时候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