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低着，慢慢将他拥进怀里：“我是真实的。”

第9章

水冲刷着肤，污渍和血色迅速消失，宋初满拿了纸巾拭衣物，却怎么也不干净，深红的血迹已经干涸。

陆昭应了一声，和宋初满一同过去。

有陌生人走进洗手间，陆昭拉着宋初满出去，一边：“不是幻觉。”

走廊另一边有工作人员探：“那边的家属，你家猫醒了。”

宋初满眼神警惕，生怕他突然又要抱自己：“记住了。”

陆昭简单清理完，偏见宋初满还在衣服，表情麻木着，动作机械。

宋初满：“……感觉到了，你松开。”

他扔掉纸巾：“别太担心，猫以前被你喂的不错，会恢复地很快。”

陆昭停下来，转过：“我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分已经基本讲完了，开始谈恋爱

陆昭又问了一遍：“感觉到了吗？”

一只手轻轻夺过宋初满手中的纸巾，他茫然抬。

宋初满乖乖站着不动，等着陆昭理完，整理着他的衣摆：“好了。”

“你……”

洗手间里没有第三个人，陆昭回想起他去找宋初满时，对方所询问的话。

慌乱之中他开始挣扎，陆昭反而越抱越紧，他简直快要断气了。

“什么？”宋初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未能抽离，眼神迷茫混乱。

他的注意力全在耳侧，热气刺得他发，耳的肤还碰到了陆昭的脸颊。

“它还会动，当然没有死。”陆昭伸手拨弄了一下宋初满的额发，缓声安抚：“而且你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你的很好。”

“我刚才说的话，记住了吗？”陆昭打断他。

陆昭温柔：“怎么了？”

他沉积的情绪被这么一弄，已经消失地七七八八了，他知陆昭是在帮助他，可用这样的方式……他有点别扭。

“如果是呢？”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宋初满钻了牛角尖，“说不定，现在也是我的幻觉。”

宋初满双臂被禁锢，上半与陆昭紧紧贴在一起。

陆昭这才慢悠悠地松手，宋初满扶着墙深呼，陆昭还伸手帮他整理皱的衣服。

陆昭拿了新的纸，用水沾了一点，弯腰帮他拭。

“我说，我不是你的幻觉。”

宋初满退后一步，表情复杂，言又止。

宋初满应了一声，对上陆昭的视线言又止。

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源源不断地传来，宋初满安安静静地没有挣扎，却感觉陆昭的怀抱越来越紧。

猫已经成功得到救治，也证明自己没有在幻觉中，宋初满面对自己的心理医生，忍不住想要倾诉。

牛猫看见宋初满进来，微弱地叫了两声，宋初满上前摸摸它

“你……你松开……”宋初满仰艰难呼，试着安静不动，环在背后的手臂果然松了些。

陆昭被他推得后退一步，下一瞬抓着他的手腕将他重新扯进怀里死死抱住，热气洒在耳边：“感觉到了吗？”

宋初满皱着眉推开他：“我快不过气了……”

“它是在动，还了我的手，”宋初满依旧低落，“可我怕那是我的幻觉。”

“我那时候以为……”他感到自责和后怕，“以为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