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坐在沙发中间醉眼朦胧的年轻公子哥儿借着半醉半醒的劲儿,撞了一下旁人的手臂,“什,什么声儿啊?”
“绝对不骗人!”
沈柏远四指并拢,指天:“我发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长这么大,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南城的会所位于楼层最尽的大包间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那孩子,真跟你没关系?”
“姐,不带你这么挤兑人的。”
麟宝眼睛一亮,爸比?!是爸比吗!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沈柏远。
旋转的五彩灯光晃得人晕,撕心裂肺的歌声和划拳声此起彼伏,交错间,角落里隐约传来低低的息声,混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直到小孩子被带离了视线,琪乐转满脸严肃,“真的不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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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沈柏远在琪乐虎视眈眈的盯视下面瑟瑟发抖的弯下腰,摸了摸麟宝的发,“这个小姐姐是哥――我的助理,人很好,后台太乱了,来来回回都是人,我这边还有工作,还要忙好一会儿,先和白姐姐乖乖的去车里面休息,等嗯,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沙发的左右两端,漂亮的仿佛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年轻男女们拥抱在一起,调笑声不绝于耳。
“是是是,骗人会长――咦?”耙耳朵?沈柏远神色微动,这个词,是他自己小时候常说的,别看沈爸爸是个教导主任,可回到家却是个十足的‘气炎’,他们那边怕老婆的人称为耙耳朵,沈柏远小时候调,有时候看到沈爸爸因为戒烟的事情被沈妈妈训,就会偷偷学别人喊沈爸爸耙耳朵,后来不知何时,就变成了,每次和沈爸爸拉钩打赌的时候,就说骗人会变成耙耳朵,还被沈爸爸胖揍了一顿。
“骗人会长耙耳朵!”麟宝气哼哼的说,伸出小手,“拉钩!”
沈柏远轻咳一声,抱住小家伙,安抚的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你乖乖的,我就带你回家找爸比。”沈柏远学着某综艺活动里面的小孩子的称呼。
“老实给我坐着,上节目前,不准再给我出幺蛾子了!”
可这话,只有他和沈爸爸沈妈妈知,就连弟弟,也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带着一点疑惑,沈柏远看着助理小白带走了麟宝,小豆丁还依依不舍的一直回看,沈柏远冲他笑着挥了挥手。
麟宝噘嘴,“不许骗人!”
是哦,是你爸比哦!沈柏远勾起角笑了下,“去吧。”
“知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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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这孩子的家里人,恰巧也是这样说的。
琪乐嫌弃:“你能生孩子?”
“姐!你看我像是能生出这么大儿子的人吗?”沈柏远当即喊冤。
的抬眼去看沈柏远。
“姐,你看到我手机没?”
洗手间里传来砰砰几声响动,却无人注意。
“他什么声儿呢,你喝你的酒。”
“一回见到有人把母胎单二十五年说的这么清醒脱俗。”
麟宝一脸我不信,你肯定是想把我骗走然后跑路的表情泫然泣,可怜巴巴的表情。助理小姐姐心里打呼可爱,连琪乐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想着不如干脆让小家伙呆在这里好了。
两秒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