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如今着中馈,又有县主的份,在府中有说一不二的威势。
原本以为大姑娘说的赏,还得不知多久之后,不知被多少上人盘剥之再发,想不到愿
胡思乱想着,面上却不敢带出,恭敬的退出去了。
夏氏气的直掉泪,促丈夫去看看那火灭了没有,一时又骂:“为了你的事,咱们这一房的银子都掏空了,你又招惹那个煞星,还嫌牢房坐的不够?”
只是眼下还有许多事理。
灭火的人不论府里小厮还是官兵,全都冲了热水澡又吃饱了饭,最后领了赏银,自去各自的去歇着了。
厮了银子又以走水严重恫吓,婆子才不情不愿的去了。
与此同时,
勾肩搭背的离去时,还颇有些惭愧去的时候汹汹漾漾,心说下次若这位县主用到的地方,必然要尽十二分的力。
灯影下,她速来清淡的面容淡淡晕红,带着极招人的风情。
原以为康宁长公主不在,大老爷会多来她这里,却不想不是忙公事就是醉酒,竟比往日来的还要少,实在令人不安。
轻重缓急,徐婉宁只得按捺下心中怒气。
这一段时间,徐婉宁并没有闲着。
大火在将近子时的时候扑灭。
府中,救火的下人们都心满意足的睡了。
“走水?”林姨娘不以为意:“二老爷既已去了,他自理便是,老爷醉了,起不了。”
便是徐言时顾忌着老夫人忌惮,许多不能亲下的命令,她一句话下去,当真是如臂使指。
“感情当初那许多银子,你少往娘家送了!”徐言明心底也没底,但却烦人聒噪:“一个棚而已,烧一个老子赔给她十个!”
林姨娘吩咐贴丫鬟:“门看住了,再来人,一律不准放进来。”
吕姑姑派去查看的小厮,发现了徐言明的贴小厮艾山,人砸伤了,胳膊也好大一块烧伤,问什么答什么,几乎将徐言明了什么说了个底儿掉。
徐言时就近调度,徐婉宁到底是女子,被他要求在火势不会波及到的房中等候。
她让除却内院的厨房无论大小都动起来,烧热水、吃食不一而足。
婆子心中嘿了两声,心说到底是小的,面上再如何正经,・情却是骨子里带的。
夏氏气的梗住,又没胆子去前院,坐在外间榻上将就了一宿,省的看丈夫那张无所谓的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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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宁问完了,强忍着怒气让人带艾山下去养伤。
“都说徐侍郎府的大姑娘如何跋扈,如何鲁,如今看人长的天仙似的,多大方的人,这一次的赏够我家里半年的吃喝了!”一人说。
官兵们不是没有帮权贵人家灭过火,哪次不是衣冠整齐的去,烟熏火燎的离开,倒难得有这样刷洗干净,肚腹饱胀的时候。
徐言昭的确醉了,但只微醺,不至于不省人事。
天知她在烛火明亮,无意中发现奔雷上有两鞭伤的时候,有多想抽徐言明两鞭子。
“......”
他也听到隐约的喧闹声,林姨娘笃定的说无事发生,便又睡过去了。
“可不是,不过也是奇了,徐侍郎怎地不出面,倒让金尊玉贵的嫡女大半夜忙碌,真是奇了!”另一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