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陪着父母用了早饭,谢庭轩和妹妹一离开主院。
谢婷婷从窗隙中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猛的掀开帘子,片刻后咬牙切齿:“赵叔,跟着前面那个穿红衣骑的人!”
“良哥儿稍安勿躁,你难过了祖母也跟着心痛,这样吧,祖母先派人去打听打听徐府近况,祖母也许久没有与徐家老妇人心叙旧了,咱们一起过府去,你看如何?”江宁伯府老夫人。
“兄长,我就说她骄横无礼,现在被封了县主更是目中无人,竟拒了我的帖子,连正经理由都没有一个,只说有事要忙,瞧不起谁呢!”
与此同时,江宁伯府也正因帖子被拒气氛凝滞。
“拦住他!”江宁伯老妇人断喝。
沈温良目带希冀,赶忙应了。
谢庭轩想起那少女清艳无匹的眉眼,心说不论是珠玉还是金银,在她那里只不过是点缀而已,便是朴素衣裳,也犹如鹤立鸡群。
谢婷婷早间高兴,中午的时候便跑到谢庭轩院子里哭诉了。
“姑娘,那位姑娘的看着很是神俊,咱们是车......”
谢庭轩这才问出心中疑惑:“你什么时候和嘉宁县主有交情了?”
徐婉宁看的好笑,翻下,将缰绳递给她:“试试?”
“从这里出去......去西郊场!”谢婷婷气呼呼的放下车帘,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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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妹妹哄好了离开,他仍坐着看书,只一页书半个时辰了都没有翻,总觉得口闷闷的,一时又想,她若是知自己要去,还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吗?
“阿宁,好兄弟!”步安歌眉开眼笑,她的是从父亲那里磨来的,自然也极好,但比徐婉宁这匹还差些。
早知太子殿下送了匹给阿宁。
车里,
谢庭轩神情平淡:“许是真的有事要忙,你想要的钗环照买,不气了,好不好?”
谢婷婷不以为然:“现在不熟,以后总会熟的,反正我送了拜帖给她,看在兄长的面子上,她肯定会答应的!”
“县主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吕姑姑将徐婉宁送到府门外,关切的叮嘱。
京城西郊有猎场,贵胄子弟常去此游猎。
沈温良将帖子撕的粉碎,哭丧着脸抱着江宁伯老夫人的胳膊哭了一回,红着眼起:“我不等了!宁表妹不是这么狠心的人,我要当面去问她,也许......也许帖子没送到她手里呢,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姑姑安心,账房的事便劳烦您了,有犯事的尽索拿,。”徐婉宁垂眸,而后纵离去。
“兄长,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谢婷婷不满:“听说嘉宁县主得了好多中的赏赐呢,游玩的时候一定会穿金银插珠缀玉的,珍宝阁新出了好多首饰,你总不能眼看着妹妹被压下去吧!”
她心中也蕴着许多对徐婉宁的恼怒,又有些苦涩,若非江宁伯府日落西山,她家良哥儿情温良饱读诗书,何至于要上赶着屈就如此不知礼仪的女子。
“谢妹
谢庭轩没问为什么说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但嘴角却翘了翘。
徐婉宁与步安歌在西城门口碰,然后步安歌就眼巴巴的看着她的不走了。
今日一见,真是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