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南方淹没良田百姓无数,赈灾最要紧,随后便查出了当初贪墨修河款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两个。
才被徐婉宁扣了温和长辈帽子的太子殿下,凤眸冰冷一片:“回父皇,儿臣以为杀鸡儆猴,方能遏制朝中渐起的贪腐之风。”
到底没到半个时辰,
徐氏家族中倒有年轻的长辈,可血缘隔的远了些,亲近便不足。
乾元帝便顺口:“那咱们一起过去,大家伙也忙了半日了,赐宴。”
但总觉能在小表妹上看到自己年少时的一些影子,便不禁逗逗她。
乾元帝一手扶妹妹,一手在外甥女脑袋上呼噜了一把:“想皇舅舅了没有?”
他给她的感觉不像是兄长,更像是什么长辈,譬如父亲、叔叔什么的。
离开长安殿之后,乾元帝的面色便沉了下来。
徐婉宁有些被当孩子的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太子表兄。”
这一天连续被两个男长辈脑袋的感觉,怪怪的,但感觉还不赖。
茸茸,他也想一。
萧彧一黑色袍服,腰系同色绣金龙纹腰带,衬的肤色愈加白,俊美又威仪。
他是个儒雅宽宏的帝王,难得有这样气息沉郁的时候,边走边说:“钱有为、高宣两个已经押解进京,此二人的置,你怎么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沉静的毫无波澜,才更让周围跟随的
陛下到长安殿再回来,路程可不短,由此可见盛。
指尖在自己额发上虚碰了碰,徐婉宁有些疑惘的:“太子表兄他......很好。”
萧彧不是个心的人。
徐婉宁也不太确定,有父亲该是什么样子。
没办法不磕绊,前世自十岁起便没有人再将她当小孩子看过,更不要说被脑袋了。
徐婉宁脸一热,有些磕磕绊绊的:“......想了。”
议事多且杂。
出萝卜带出泥,还有南方二十余个官员参与,却皆是上行下效。
原本冷清的凤眸柔和了些,萧彧淡淡的:“父皇,儿臣也许久没有给皇祖母请安了。”
这话是问太子萧彧的。
然后,徐婉宁便感觉自己发被拍了拍,力很温柔:“砚台......孤很喜欢。”
是萧彧。
不只是很好,简直超出了徐婉宁在原著中的认知。
午膳过后不久,乾元帝就离开了。
一向稳重的乾元帝便往明德殿去了,萧彧自是一同前往。
萧彧淡嗯了一声,注意到小姑娘被的微有凌乱的发,右手指腹微摩挲一瞬。
所以自己被脑袋,都被他看见了?
萧彧自然要一起过去。
再一抬,便又对上了一双陌生又熟悉的凤眸。
她还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父母亲就出车祸走了。
大魏以玄色为尊,皇族服饰多有此色点缀。
皇帝既来,徐婉宁和康宁长公主自是要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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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表妹看自己,言又止的样子,他终究还是没忍住。
钱有为与高宣,一个是独掌一州的封疆大吏,乾元帝极信重的臣子,一个里高贵妃的亲弟弟,皇亲国戚,二品高官。
邹姑姑陪着徐婉宁站在殿门前,不禁:“到底是嫡亲的表兄妹,婢从未见太子殿下如此温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