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安静。
锦盒里的彩瓶摔的四分五裂。
徐婉萝看林姨娘忙碌,食不知味。
私自典当中御用物品的事,可大可小。
康年长公主自小金尊玉贵的养着,被人伺候只是寻常事,不一会儿便习惯了林姨娘伺候的事。
林姨娘和徐婉萝分别向康宁长公主请了安。
厚实的瓶底倒还算完整,上内务府的印鉴便直戳戳扎了赵御史的眼。
好人家的女儿,谁没事会妾嘛。
康宁长公主不耐烦看见林姨娘,但也无意为难她。
不过徐老夫人暂时顾不上静心院。
不能慌,稳住。
这日之后,
已经熬到今天,十几年潜移默化的影响,不是那么轻易便会被推翻的,林姨娘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
☆、弃车保帅
如此,脸黑的锅底一样,恨声:“岂有此理,简直是大逆不!大逆不!”
事情倒也简单,当卖皇室珍宝,后果却严重,直接被索拿到了刑大牢。
可想到女儿之前说的话,又作罢了。
听说事发,是因为赵御史去逛古玩铺子。
如今,康宁长公主又变成了昔日的样子。
店里的小厮瞧见这位素有刚正之名的大人,惊慌失措中一松手,尺高的锦盒掉在了地上。
艳丽又高贵的女人坐在主位,是林姨娘所见过的,穿红衣最好看的人。
她只垂眸看自己,带着震惊与伤神,也依旧高贵的让人自惭形秽。
因为女儿实在是太贴心了。
一不留神,吃撑了。
她脸上还因为女儿的贴心挂着笑,不知这笑看在林姨娘眼中,要造成多大的压力。
徐婉萝作为徐家正经的姑娘,自是有资格坐着用早饭的,林姨娘却要侍候主母用饭才是。
因为她最爱的小儿子出事了。
敢这种事的一般是有门路的太监,典当的东西又多是不起眼的,轻易闹不出事。
更不要说,这位公主边的人们,看着她时仿佛看什么令人眼脏的蝼蚁的目光。
徐嬷嬷脚打后脑勺的奔去慈安院,将康宁长公主的变化告诉徐老夫人。
他也不走了,就近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刑来人。
真要出事,拖进慎刑司便再难出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她想挥手让林姨娘退下。
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林姨娘伺候的极小心。
事发太快,又有皇上都敬重的御史大人坐镇,刑衙门当天下午便牵瓜带蔓的,将徐言明抓了
丈夫十余日不来静心院好像也没什么。
徐婉宁注意到林姨娘手抖了三次,皱眉五次,兴致的多吃了两个虾饺。
她并不知林姨娘私下的筹谋,只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醉酒将其当成了她,心中还怀着一份若有若无的歉意。
这种事的人通常是中太监,时不时的夹带个小玩意出来换银子。
老大人得过中御赐的物件,对这印鉴熟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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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长公主并没有看出林姨娘的不安。
即使只是妆容改变,也让林姨娘坐立不安。
于是不是太监的徐言明被关进刑大牢,惹人注目的一件事。
次见康宁长公主,还是在公主府中。
林姨娘来静心院请安便是常态,徐婉萝则日渐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