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去见了徐老夫人。
“那丫tou骄纵无礼至此,也不知哪里入了太子殿下的眼,竟如此维护!”徐言昭颓唐又不解。
徐老夫人却镇定的多:“再怎么说,到底是嫡亲的表兄妹。”
“难dao就任由她败坏我徐府家风?”徐言昭还是心有不甘。
难怪太子殿下最近对他时有斥责,说不得便是徐婉宁私底下抱怨了什么,不孝的东西!
“急什么!”徐老夫人深xi一口气,有些鄙夷的:“宁姐儿再无礼,还能骄纵过你媳妇当年?如今不也好好的么,来日方长,慢慢教就是了。”
顿了顿,她又问:“你多久没去静心院了?”
徐言昭不大,神情有些不自然:“最近公务繁忙,没顾上。”
自从上次因为抄佛经的事丢了大脸之后,他便再没有进过后院了,要是林姨娘没有被禁足就好了,她那样ti贴人的xing子......
知子莫若母,徐老夫人也不揭穿他,只意味深长的:“子不教父之过,父亲忙的顾不上,不是还有母亲呢,她是太子的亲姑姑,便是一国之君,对这样的血亲总也要敬上三分!”
“母亲教训的是!”对妻子,徐言昭自信还是掌握的住的,面色少霁,又有些迟疑的:“那芷姐儿的事......”
“委屈那孩子了,这件事我会给老三家的提,你专心办差,hubu尚书不是将要致仕了吗,你是左侍郎,左为尊,合该你大展宏图的时候,不要因小失大。”徐老夫人想了想:“再不行,抬tou娶妻低tou嫁女,你官位高了,你媳妇不也长脸,你们夫妻的事,自己掌握吧!”
徐言昭闷闷的点了点tou,攥了攥拳,感觉到几分屈辱,又不由心怀希冀。
自从徐婉宁将礼品单子送到徐婉薇那里,接下来的日子,徐婉薇都躲着她走。
一日推一日的,很快就到了这个月的十五。
月初与月中,照例是要到老夫人chu1请安的。
徐婉宁和康宁长公主一dao,往慈安院去。
她们倒没有迟到,只三房和二房还是早一步,已经坐定了。
二房全员都到了,三房徐言明借口宿醉tou痛没来,丢不起那个人,大房徐婉萝还在禁足中,便也不在。
夏氏看着姗姗来迟的母女二人,撇了撇嘴。
想说什么,目光与那穿红衣的少女偶一对视,已经到嗓子眼的讥嘲话,又咽下去了。
看到徐婉宁手腕上lou出的一抹碧绿,徐婉薇咬咬chun。
那本该是dai在她手腕上的碧玉镯!
“宁姐儿来了,快过来让祖母瞧瞧,长高了些,气色也好多了!”徐老夫人招手。
她shen材圆胖面颊多肉,zuo出和蔼的样子来,很有几分慈祥长辈的模样。
若是以前的徐婉宁,虽然嘴上说着不稀罕,但不论是父亲还是祖母,但凡对她lou出些好颜色来,都足以让她羞涩又满足。
可惜,现在少女的shen躯里已经换了个灵魂。
前世的时候,徐婉宁是整个家族的继承人,年少聪慧人又讨喜,整个家族的长辈都chong着她。
她不缺爱,也知dao长辈对小辈真正疼爱起来是什么样子,便不稀罕徐老夫人这个便宜祖母的chong爱。
徐婉宁最先想到的,是事出反常必为妖。
心中戒备着,面上却先是一诧然后便是欢喜,乃是最符合往日xing格的表现。
祖孙两个“相chu1得谊”,厅堂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