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这个三品官shen。
徐言昭很尴尬,徐婉宁一脸平静。
这位周院判比她预料到的,还要刚嘛。
她心dao,要是周院判能再稍八卦些,将今日周府所见传出去,那就更好了。
周院判对上小姑娘平静的目光,心中泛起几分同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徐侍郎在外人模狗样,内里竟对家人如此cu暴。
再有,这位徐家大姑娘年纪小小却进退有度,一点都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顽劣,果然眼见为实。
有外人在,徐言昭只得僵ying的转换了面容,重新温文尔雅起来。
当然,他还很谦恭的对周院判赔了不是。
周院判态度依旧冷淡,只对徐婉宁的病情没有一丝隐瞒。
徐言昭还是将信将疑,大女儿土匪一般骄横的人,怎地到了旁人嘴里,就是个纸糊一般的人了?
送走了周院判,徐言昭一通火也发不出来了。
只是他依旧阴着脸:“这次先饶了你,下次若再欺负你庶妹,家法伺候!”
徐婉宁将袖口往上提了提,lou出胳膊上的伤:“父亲,若是你的爱女欺负了我,你又如何?”
徐言昭愣住,林姨娘和萝姐儿没有告诉他,大女儿也受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
他脸色难看的沉默了一会儿,只dao:“你们两人都有错,父亲既训了你,萝姐儿那里自然也会训诫,这便扯平了。”
徐婉宁chun角微勾:“父亲chu1置公允,女儿很服气,既要各打五十大板,女儿在祠堂跪了三日,不知萝姐儿什么时候跪上一跪?”
看着大女儿凤眸挑出的那一点讥讽,徐言昭横竖看不顺眼。
他冷冷dao:“她是你妹妹,自小shen子有弱,何必咄咄bi1人?”
徐婉宁对渣爹并不抱希望,复看向康宁长公主:“母亲也这么认为?”
康宁长公主在女儿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到了一片了然般的嘲讽。
她蓦的想起那句“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开心了?”
更何况,宁姐儿也没有说错,她的确也受伤了。
康宁长公主便dao:“是该公平一些,等萝姐儿伤好了,便也去祠堂跪上三日。”
徐言昭不可置信又十分不愉:“康宁!”
他语气沉沉。
康宁长公主弯着脖颈,声音轻且细,期盼中带着委屈:“夫君,宁姐儿也是咱们的女儿呢。”
又是这样!
徐言昭眼中闪过烦躁,她什么意思,提醒他自己的公主shen份吗?
徐言昭缓和了心绪,牵过康宁长公主的手:“康宁,为夫难dao不疼宁姐儿?只是她生xing顽劣,chong溺太过是要闯大祸的,爱之深才责之切,你明白吗?”
康宁长公主对上丈夫和煦又深情的目光,心tou一ruan。
徐婉宁看的叹为观止,渣爹这是在对便宜娘洗脑吗?
徐言昭继续dao:“你是个明事理的,萝姐儿shenti弱受不得祠堂阴冷不说,老太太那里,前些日子才夸你理家有方,她那么疼萝姐儿,若是知dao了萝姐儿受罚,岂不是要恼怒?”
徐婉宁没有出言打断,仔细观摩渣爹和便宜娘的相chu1方式。
她有种直觉,这其中定然有空子可钻。
康宁长公主自然怕老夫人不高兴,老夫人不喜欢她,全凭夫君在婆媳两人之间斡旋。
她若惹老夫人不高兴,夫君岂不是又要辛苦。
徐言昭见康宁长公主动摇,叹息d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