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来看看，圣诞节要到了，你在干什么。”

“江老师，我听说你考上B大了，你真牛X。”储洲子兴奋地。

“你有什么事儿？”

“......救救......我......”

“跟我交往吧，”顾子午说，“我想以后都跟你一起吃饭、一起出行、一起最近的和最远的计划，也想一直照顾你。”

他不确切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大概是她在河堤上噙着眼泪眼巴巴地说“顾子午，我的磁带坏了，你能帮我修好吗”时；也或许更早，是她在某个深夜里一脸不自在地低声劝顾午“你自己就不疼么，你自己也疼的”时。

储洲子不服地：“我不信你男朋友就不讲脏话。”

江仰着脑袋看他半晌，最后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转走了。

“......救......命.......有没有......人。”

江依旧在叫着，但回应她的只有男人的两个耳光和这个季节尤其鼎盛的蝉鸣。

江依旧一字不差地记得去年平安夜里的对话。顾子午仿佛漫不经心的这句“只是来看看，圣诞节要到了，你在干什么”给她带来摧枯拉朽式的动，比如今直白的“跟我交往吧”更加直击心灵。只可惜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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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的当天，顾子午在考场外截住了江。

江的声音破碎低弱得大约也只有正在施/暴的男人能听得到。他甚至都不屑于去捂她的嘴，只是迅速低在她嘴周狠狠一咬，直接咬出了淋漓的鲜血。他兴奋地呼哧呼哧/着，像一毫无人的凶猛的野兽。

江突然哭了，丰沛的泪水如小溪一样哗啦啦淌下来，瞬时打了半截脖子。

“......有......没有人......”

“......是来找你的。”

他握着江的手腕带着她来到场上，在夕阳的余晖和一墙之隔的熙熙攘攘里，第二次跟她表白。顾子午平日里是一个恨不得横着走的人，但那时就在墙下目光灼灼地深望着她，言辞诚恳地向她表达自己的感情。

天在乐高馆见到他时，他只到江的下巴那里，也不过半年，居然就长到了江的耳垂。

“你好好学习，以后再夸人，就不至于只有一句脏话了。”江低着翻看昨天给他布置的作业，一板一眼地，“而且，男生讲脏话不但不帅，看起来还有点蠢。”

八月十一日傍晚，江结束补课离开储洲子家，行至科苑路，腰上突然住把匕首，与此同时，一截碗口的胳膊横里扫过来，当场将她扫翻在地。

江本能要反驳“他不是我男朋友”，但转眼望着储洲子脸颊上还没有消退的膘，感觉自己跟一个小学生辩解这个问题实在没什么意义，她用尺子把他的注意力勾回到卷面上，简单回：“他不讲。”

江意识再度清醒过来时，是在公园偏僻的湖边。有个男人正在扒她的衣服，一面扒一面狠狠在她/腹前抓/着。

顾午就在江最绝望的时候出现了，以暴怒的姿态。他上来就是一板砖，砸得男人满满脸的血。江摊在那里不知挪窝，在模糊的泪眼里看着顾午。顾

“顾子午，你是来找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