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遭受过暴对待下所滋生的快感的坤泽哪能满足于这种慢条斯理的缠绵快感,虽然的主人在竭力抵抗着快意,种种细微的迎合抑或压抑的呻却暴了他所有的情动。
一定…不会的……宣行琮闭上眼,额紧紧地抵在假山上,那个他所挂念着的人重新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咬紧牙关对自己,不会,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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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数年未见了,甚至或许对方在远隔千里的地方也早已遗忘了自己,那本就是他不敢去妄想的人儿,如今又怎还有资格再见他。
“嗯…唔——!”
可事实却不然,极致的肢交缠起始于一场迫便注定了他们之间不会那么纯粹美好。
被开的肉显然顺从了许多,羞涩地裹着暴闯入的不速之客而毫无怨言,除了生腔口仍然因主人的抗拒而紧闭着外整个腔都已经染满了陌生乾元的气息,对方却像是才生出几分满意,懈了些许力转而慢慢悠悠地享受起的讨好,可比起宽恕与安抚又更像是在漫不经心地钓着它的胃口,满足自己的坏心眼。
这番想法若叫青年听了去,定要让他再一次感慨这位坤泽的忠贞与纯情,在朝廷这一大染缸里还能这么清丽脱俗。
于是,情很快蒙蔽理智,动躯在青年抽离时主动挽留,进入时迎合,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窃取着快感与刺激。
可就这样维持了没多久,乾元似乎就有几分不耐烦了,他轻轻搔刮着下人的腰侧引的人发颤抖,活像是在调情,下却一反常态,在坤泽下意识迎合的时候趁机耸腰,又深又重地直到最底,整个被贯穿一样的感觉甚至让生腔口都仿佛被叩开了一个小口。
情一点点滋养壮大,乾元的动作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牵连出阵阵极致的快感,一下一下地狠狠叩在那口紧闭的腔口上,动作狠厉的仿佛快将宣行琮整个人成他的专属。
青年不仅没有阻止,反倒乐见其成地帮助他找准角度,欣赏他的自娱自乐。
稍稍缓解了发情状态下混沌无序的思绪,他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眼大致记住与自己一夜情的坤泽的几特征就迅速起整好衣物。
乾元扬扬丢下一物,挥手转:“下次再见咯,小坤泽。”
这场所谓“婚约”的戏言,最好的归宿就是无声湮于岁月长河。
“猜猜,”感受着下人僵住的躯,他就已经知晓这位衣着清贵的坤泽将会出什么抉择,在渐渐响亮的脚步声中不紧不慢地戏谑调笑着对方,像是毫不在乎被发现两人的苟合,“会不会其中有人恰好认出你的份,噢——说不定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也会来呢……”
“好了。”感受到肉的缩紧与下人的紧绷,乾元掐住他的腰开始冲刺,肉棒凿弄着那个柔的小口,在对方再也承受不住呻着绞紧高时猛几下了出来。
连腰肢都不自觉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迎合。
但事实是他对对方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越来越僵紧张的年轻坤泽,在脚步声越发相近时边沾染的鲜血抱起人窜进不远的另一片树丛里,略醉意地逗弄了下紧绷着的坤泽就再次压着人在树上进去。
“哈…唔嗯……”
深的腔口酸涩发,没多时便着弄次次上来的,却又因主人抗拒的态度而迟迟不敞开,看起来就跟它的主人一个格调,明明都渴望极了却偏要装纯。
猝不及防遭受袭击的坤泽没能藏住呻,慌忙的抬手也赶不及青年的恶劣心思,他还没来得及捂住后的交合就已然变得凶猛起来,得人紧咬着牙关也仍出几分呻:“啊哈……”
不,不会的,他悄声地在心里安自己,坤泽的发情气味只有乾元能闻到,而世上占比例最多的却是中庸,不会那么巧被人认出来的。
“噗。”似乎察觉到他的动情,陌生乾元轻笑了一声,低叼住宣行琮的耳垂吻厮磨,声带紧贴着振动,而就这么一看,两人动情交缠绵吐息仿若世上最亲密的一对有情人。
于是下的交合也变得毫不留情起来,青年稍稍偏换以犬齿咬破坤泽后颈的表,嗅着逐渐弥漫开的铁锈味轻笑:“有人来了哦,血里发情度这么高,想必是一靠近就能闻到你的味吧。”
顺手抱住的坤泽让他倚在树干上,自己也顺势坐下,清凉的晚风拂过面颊,乾元陪着歪半昏睡状态的坤泽坐了很久,被酒意与望掌控的大脑才渐渐苏醒。
本能重新被压制,他还有许多容不得耽误的事情,总归是没有标记对方,这事不说也无人知晓,所以……
青年的嗓音即使在酒意与情的熏陶下也依旧能让人窥得几分其动听程度,循序渐进的施压与张弛有度的节奏把握的恰到好,未经历过这档子事情的坤泽很快就无声妥协了,整躯放松下来,沉默地任由对方摆布。
“哈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