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红了脸忍不住向他讨饶:“别……换个地方好吗。”
“不要。”
花鹤之像是个没讨到糖的小孩瘪了下嘴,不满地把他垂落的右手重新抓起摆好,下同时坏心眼地朝肉感了一下,好似威胁又好似委屈。
可怜何必被人扒的下光只上齐整活像个出来卖的娼妇,还要去安委屈巴巴皱着脸的罪魁祸首,空余的左手覆在花鹤之手背上无声地轻抚几下。
不换就不换吧,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有些不大放得开地合小孩的玩闹。
花鹤之双手正握着对方的腰弄着,感受到覆上的温他反手擒住青年的左手大力地撞击起来,附上来的肉被强势地破开碾平。
长年端坐的人即使材匀称肉也仍然是弹的,不论是花鹤之先前抚摸他肉还是现下的冲撞,都能感受到那劲儿。
于是他兴致再次上来几分,干脆直接捞起人一条更深的进去,热的肉还没得到休憩就又被强地凿穿,出象征情动的。
这个姿势很考验少年的耐力,也更考验青年的耐受力,何必半撑在已经压皱了的画上被撞得子晃晃悠悠,难以承受的快感层层爬上脊背叫他忍不住了目张了一副快要抗不住的模样剧烈息着。
“唔…呼哈……”
后少年的弄一次比一次深重,他的视线早已在这场事中模糊了,常年淡漠垂着的眼尾此时微微泛着点红,伴着颤抖的息像是溺于深海,在爱人戏谑的目光下一点点沉入望的漩涡中心。
起起伏伏的快感仿佛一场甜蜜的折磨,何必在望快感的边缘挣扎却始终不得要领,乞求浮木一般紧紧握住花鹤之的手无力地偏着,直到少年寻觅到开启情闸门的机关径直撞上最致命脆弱的一才痉挛着仰起彻底沦陷。
“哈啊――”
但花鹤之并不准备放过他,才休息过的少年有发不完的力,也急需感受自己爱人温和又包容的气息,坏心眼的撞叫何必得断断续续,红着眼攥紧了少年的手企图阻止。
可惜他这点微乎其微的求饶并不能换来侵略者的怜惜,甚至兴致冲冲真有兑现先前嬉笑的趋势,抓着何必无力的手拿起笔蘸了些桌案上的白浊就准备开始画。
何必羞得不行还要被他继续折腾着,睫颤着偏开阖上眼心底还砰砰地叫着自己的窘迫,手也缩不回来只能被迫地跟着画。
用自己作画的事实又将羞耻上升了一个阶段,破格的行为唤醒羞窘的同时也勾起了潜在的快感,加上闭眼后感观被放大,花鹤之的每一次进入都惹的这躯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