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及去挡,他几乎要停止了呼。
不急……慢慢来。
“嗯……”
顿时,暧昧的气息溢满。
梦才开始。
哥哥。
花鹤之挑了下眉,冷色的双眼微抬,嗤笑一声:“婊子。”
这份昏聩到极致的靡艳足以让圣人也为之动颤。
视线轻点,翠绿的叶片上是昏迷了的美人兄长,他的没了手的支撑半歪着,只留着显眼的红色耳坠抓取他人目光。
视线对上。
劲风像是片有声而无息的荆棘丛,危险的气息无尽蔓延,两名死士中有一人躲闪不及被拦腰扇飞受到重创。
果然,只有在梦里。
——熟悉而又陌生。
但显然罪魁祸首更喜爱那为他染上一抹淡粉艳色的伤口,将指腹上微微有些干涸了的鲜血抹在他脸侧。
对面像是发觉了他的肋,愈战愈勇,屡次向他后的青衣人攻去,迫男人不得不收回剑势去强行挡下攻击。
男人一向不如何宽阔的脊背正直着,斗篷上的帽子在先前便已悄然落在肩,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和耳侧一个红色的耳坠。
男人上是连院女子都不会去尝试的穿着,下艳滴的翠丽把他整个人染得更加诱惑,抗拒的轻咛也因此变得像是勾引一般,下贱地恳求着恩客在他上发符合报酬的望。
然后……他歪轻轻地笑了一下。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砸在上又回,给狭窄的更添一丝令人遐想的暧昧,花鹤之恶意地没有将男人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只是托着他的将子拽下扔在一旁。
陷入昏迷的人儿被人抱着轻轻放在叶片铺成的“榻”上,脸侧的鲜血已然被拭去,仅留下一细长的伤口昭示着不久前激烈的战斗。
但花忱没有发现,他所护着的人,正以一种奇异的神色偏执地盯着他的背影。
“……小花?!”
游走的手一顿,花鹤之眸色骤深,仿佛下一秒衣料下所暗藏的力量就会爆发出去将男人撕碎,可膛起伏一下,他最后还是仅了下男人脸侧手感极佳的肉便收回了手。
……
站直了,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而笑了一下。
他依然是同先前一般的游刃有余,可不再从容甚至有些慌乱的态度却注定了他接下来的节节败退。
真好看啊,哥哥。
可斗篷之下却是被人扒了个光,侧边盖弥彰地遮住两只因受凉而瑟缩着的子。
好久不见。
带着些薄茧的手轻抚上男人脸侧,拇指指腹了丝安抚意味地轻蹭着伤口,却勾起一片麻麻的颤栗感,引的毫无防备的男人不适地轻哼了一声。
原本就隐蔽的此刻被遮盖得更加难寻,不过这或许就是制造者所需要的效果,单调又狭窄的内只有状态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们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耗。
?s i mi sh u w u .com
梦里也是。
想着,他看了眼男人焦急的神色,又默默补了一句。
哥哥才会像幼时一样,直白又固执地护在自己前。
再往后看,他下也是未着一物,光笔直的雪白长细腻透亮,有些害羞地并在一起,却使得心的粉之色若隐若现。
刀剑相接的声响不绝于耳,花忱顾不上拭去脸边落的鲜血,形狼狈却将后的人护的极好。
花忱面色冷峻地护在青衣人前,他“铮”地一声剑,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横在前,双眸紧紧盯着围攻上来的众人。
可长时间的消耗总会导致纰漏,他仅是了口气,一不甚尖锐的破空声却好似雷鸣般骤然在他耳侧炸响。
宽大的斗篷还穿在他上,上面却多了数十裂口与划痕,上美人微蹙的眉心很有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