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停顿,直直捣到最深的花心。
“啊……”
太深了……
玉泽浑都颤栗着,太久没被疼爱过的甬本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入侵。
胀的发疼,却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没多久深埋在后的巨物又动了起来,每次都几乎是整抽出只余堵在口,而后又使劲撞进去,捣得淫四溅。
耳间夹着的艳小芙蓉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摇晃起伏,粉的花上不知沾到了罪恶的,染的其仿佛也一同坠入了望的世界中。
玉泽被反复得上窜又被少年攥着双手拽回来重新沉入海,像是一只被雄鹰擒住逃不开的猎物,被迫地展所有脆弱。
可其实,猎物未必就不是自愿投入其双爪之间的。
“唔哼……阿之、抱……抱抱我……”
“好。”花鹤之松开桎梏揽着青年后倚在走廊的沿上,依着自强劲的腰力向上深深地干。
还没从变换中缓过神来便又是一连串的狠,爱人的力好的简直不像话,也不知这算好还是算坏了。
“啊……”
在这个姿势下的玉泽自然是格外不好受,他总被高高起后又被少年揽着子轻而易举地按在鸡巴上,深且重,刺激得他整个人都仿佛被穿了一般。
脆弱的花心不断被撞,那块肉似乎都被磨的没了脾气,温驯地服务着反复闯进来的物。
冲着迷蒙的美人笑了笑,花鹤之空出一只手来取下那朵摇摇坠的小花,他先前看中这枝就是因其小尺寸与笔直光的花,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他轻轻弹了下小荷花的花就着花萼抵在了小玉泽上。
小家伙和他的色泽截然不同,不甚狰狞,看着倒还算是可爱。
花鹤之如法炮制地轻弹了一下随着自己弄节奏晃的小玉泽,引的上美人骤然紧绷子弓着背低:“哈……”
美人柔弱的姿态并没有引起某畜生的怜惜,细长的花梗破开脆弱的口深入,逐渐磨得小肉棒充血胀大,细密的疼蔓延。
疼痛和爽利不知哪个更胜一筹,玉泽扭动着子妄图摆脱这种令人不过气来的折磨,少年却是一个使力将花插到底。
“啊嗯、呜……不、不要弄了……”
“疼吗?”花鹤之欣赏着仿佛绽放在美人可爱玉上的小荷花,拈着花萼同下动作一般节奏快速抽动起来,“小荷花。”
他低笑:“很快就不疼了。”
前后无休止传来的阵阵酥麻令人本无法忽视,青年无力地着子承受前的玩弄与后的侵犯,心灵却在极致的情事越来越沉溺。
“嗯唔哼……哈、啊嗯……”
“阿之……阿之……”
已经完全陷入了望的深渊,美人只一心念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明明双眼迷离什么也看不清,但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