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

        “云心～”

        晕目眩的感觉已褪去些许，不再那么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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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云心先生的眼睛，真是好看极了。”

        凌晏如垂着眸坐在床上，眸里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恍惚间，“病源”被人握住，凌晏如瞬间清醒过来，伸手想要去推开花鹤之：“放肆！唔……”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极度痛苦的事，凌晏如弓起子，将深深抵入那张还存留着少年气息的床里。

        花鹤之忽然就笑开了，清眸中泛起浅浅的水波，又瞬息而止。

        省得他一边看着自己的脸，一边念着别人。

        手掌缓缓下，摸到了一的褶皱，他没有一丝意外，将手指戳了进去。

        呵斥声在对方不停歇的动作下渐渐消音，花鹤之一手环抱着他，一手在底下不安分地乱着。

        首辅大人似是被调戏得有些恼了，那双泛着凌厉锋芒的紫眸顿时看了过去，他喝：“下去！”

        “下去！”凌晏如闻言，面色越发冷，他紧紧盯着花鹤之，企图在对方脸上看到什么。

        那个旖旎又荒谬的梦，在此刻浮现至脑海里，与现下的情景交叠，挥之不去。

        少年歪盯了会凌晏如，随后狠掐一把大，神情平静地下床。

        但很遗憾，少年的面色丝毫没有改变，他松开手，轻哂了一声：“云心先生真是绝情。”

        “别啊，”花鹤之一脸无所谓地举起手置于耳边，语气极其真挚，态度却是看不到一丁点的认真，“首辅大人这般不解风情，可是讨不了美人欢心的。”

        好看吗……？

        “云心先生恐怕不是发烧了。”

        抚平褶皱，花鹤之调整回平日里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没再去看床上神色狼狈的凌晏如，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后还在瑟缩，他沉默着收拾床，动作机械而麻木。

        知他子，花鹤之便没在嘴上继续挑逗，低住男人前的首。

        “你难不想要吗？”

        绝密领地被犯的危机感瞬间附上脊背，凌晏如半睁开眼，下意识想逃，却被人禁锢在双臂间无法动弹。

        太近了——

        双眼前忽然覆上一片温热的，凌晏如不禁阖上眼，却听到对方说，

        “不然，怎么会这么呢？”少年恢复了音量，明明听着是一句没没尾的胡话，凌晏如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明白对方的意思。

        正是这样，他才发现自己余下四感所充斥着的，皆是上男人强势的气息。

        走了也好。

        少年不厌其烦地呼喊着他，同时也在缓缓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云心先生～”

        花鹤之吐出嘴里已经起来的，凑到凌晏如耳边无声：“是发了。”

        省得……

        他不就是不解风情吗？

        “先生～”

的感觉并不好受，凌晏如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只是一手着眉心，神色中透出几分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