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陵有异的是,他前黑色绣有淫花的肚兜松松垮垮,交叉着绕在口,只恰恰挡住两颗羞涩的粒。
他前也佩有层层金属饰品,亮眼的宝石点缀其上,与那圈定固住肚兜的红纱相交缠,整个人像是进贡给贵人的玩物,致却又淫浪,勾人的要命。
那薄纱也是短款,下摆此时沾了酒,漉漉搭在男人大,只由一缠绕的红纱将人的视线继续往下引诱。
银发男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境,小声地抽着气捂住小腹,青眸茫然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低喃:“怎么这么凉……”
这位傲慢孤高的杀手相当适合一些华丽的装饰,常年奔波的脚上藏着足以夺人命的力量,可是此刻却只能无力地蜷缩着,任由人打扮的像是一个异域舞姬,金属脚链遮住遍布的络。
他无视旁边白发男人不知为何也抖了两下的子,将那肉掴的红后换了个形状的酒壶,压低声音冷冷勾恶劣地吐息:“婊子。”
和旁边的陵一样,他上也穿了一套淫贱的服装,深黑细闪的布料与他银色飘逸的短发极其适,偶有几颗宝石珍珠点缀其上。
对于他的冥顽不灵,花鹤之也不急,他只是慢条斯理地直起子,随意地了一捧熏香后拎来一壶酒,抬手就往床上两人倒去。
那双金色的狭长丹凤更是勾人,着怒火望着人时很容易让人心生忌惮,可上他此时任人宰割的模样,眼尾泛红半情半愠怒简直妩媚的能把人魂都勾走。
“下次?”
先不论子被强开的剧痛,凉丝丝的酒灌入温热的腔就不怎么好受,一点点被冰物填满的感觉让他几挣扎,可是被熏香浸入的强力药效却依旧使他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被灌酒,眼睁睁看着方才玩弄自己的年轻帝王转走向了侧刚苏醒的男人边。
——或许没有下次喽~
随后也不等陵出反应继续怒骂,直接勾起那深陷沟内的红绫,将这酒壶细长的壶径直进的里:“温好了,一会儿给你亲爱的同伴喝。”
可他间还着一个口球,声音迷混不清,花鹤之压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是伸手用食指挑逗地拨了拨那个镂空的口球。
又狠戾的分,不避不闪地直视面色阴沉的年轻帝王,冷笑着挑衅:“行啊,下次打狗就连同主人一起打了好了。”
“咿——!”
“还能干什么,”被进贡的主角自然也来了兴致,他随意地将这个摆成了撅母狗的姿势,撩起红纱,抬手冲着那对饱满白皙的肉就来了几下:“当然是干你了。”
酒很快就打了他们上的衣物,贴着的奇怪感让陵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低往自己上看去,入目的景色却让他脸色越发冷凝,咬着牙气急:“你这是要干什么?!”
像是专门为此制造,足够细长的壶嘴不仅不会受到肉过大的阻力,还能恰到好地抵到口,花鹤之没怎么收敛力气,暴地将颈戳开一个小孔就松了手,任由冰冷的酒尽数灌进子。
顺着苏往下看,几红绫遮又掩地覆在他的下上,小小陵的以及下的两口都被紧绷的布料勒的泛红,在熏香作用下已经无意识情动的女更是张合着吞吃下红绫,艳色的丝带陷入厚的阴间,像是一个出来卖的,淫贱的要命。
他下则是由两圈细绳勾住布料,上面一圈前后都挂有块长方形的
“干什么?”花鹤之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他上只着了一件青楼女子才会穿的薄纱,底下艳红色的肚兜上绣有两只交缠在一起的凤凰,款式极短只堪堪遮住子,坠有的苏恰巧与肌肉的走向相合,挡住那口小小的肚脐。
不得不说,老鸨识人的眼色着实毒辣,里的布料少的可怜,外却偏偏装纯似的披了一件薄纱,一尺丝带在腰间将薄纱拢起,遮掩住男人下香艳的景致,若隐若现只在大动作时才能窥得一丝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