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竞尧眼神又扫了一遍屋里的众人,这一次目光犀利。
林竞尧搭在沙发两侧,看了眼众人,对梁开说:“一会儿让财务把大家的分红发了。”
梁开对着门口吆了一嗓子。四个大汉提了两大箱子进来。梁开走过去把箱子盖打开,屋里人眼睛都直了,里面是一摞摞叠的整整齐齐的人民币。
办公室里早就有其他人在,见到他们俩进来了纷纷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他还有话要说,一个个屏息看着他。
梁开在边上补充:“你们可想清楚了,之后咱们的可是刀口上的买卖,要签生死簿的。”
梁开没敢回,眼神小心对着林竞尧瞟了瞟。
“开粉档,走货。”
“林哥”
“是啊,不是年底吗?怎么提前了?”
打火啪嗒一声响,他脖子略微一倾,深口气,烟燃了一点红。
“分红?分红不是年底统一发吗?”
“这些是今晚之前大家一起辛苦赚的。”林竞尧说,“赚得干净。”
梁开和这群人边招呼边发烟,一圈下来,最后轮到自己时只剩了一。他眼神看向林竞尧,见林竞尧对自己微微摇,他烟往嘴里一衔,着说话:“都别杵着,都是自家兄弟,一会儿林哥给大伙说件事。”
没人动。
梁开点,其余人不解:
梁开嘴角往上微微一抬,不敢出喜色,对着林竞绕小声嘀咕:“我就说了,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大伙都想跟着你干,你还不信,非要拆伙。”
所以,现在还没过年就分钱铁定有事。
林竞尧开口了,声音低沉:
几个人前后对着林竞尧打招呼,声音此起彼伏,各种乡音味烈。
林竞尧撑着扶一下站起,背在后。他扫了眼这屋里的一张张面孔后对梁开使了个眼色。
梁开一烟正好抽完,捻着烟在烟灰缸里摁了摁,嘴上不紧不慢来了句:“说什么丧话呢,现在的太古坊能出什么事!”
还是没人动。
梁开一秒染了笑意,嚷嚷:“行了,都过来拿钱。”
说完,边上有人给他点烟。
便从兜里摸烟出来。
有人还是心口直,问:“水哥,之后到底什么生意啊?”
所有人看过他,又看回林竞尧。
林竞尧抬眉斜睨了他一眼。
“今晚之后,愿意继续跟着我的可以留下。不愿意的,现在拿了钱就能走了。”
止了一样,只有佛龛上关公像前的那缕青烟袅袅告示着时间正在逝。
林竞尧对他们抬了抬,让他们别太拘谨,自个儿走到最里的那张沙发那儿坐了下来。
几秒过后,他沉了口气,背过对着梁开甩了甩。
当初跟着林竞尧时就定下了规矩,每人按份子出钱一起搞公司,不盈亏年底才统一账,有盈利也是年底分红。只能是公司开人,途不能自动退出,谁退出,之前投得钱主动放弃。另外,谁要是敢损害公司的事,譬如碰了私货,除了会被踢出局还得在分红里直接没收所有钱款。
众人齐刷刷又看向沙发座里的那位。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一直想说的
“林哥”
屋里突然安静的几乎没有一点声音,一切就像静
“林哥,是不是太古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