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茗庭呆愣在原地,目光扫过坚实的脊背,肌|肉隆起的臂膀,再往下,是瘦有力的劲腰……
隋妈妈唤她两声,递上一条玉勾蟒带。
这一抬不要紧,映入眼帘的竟是顾湛淡色的菱,陆茗庭立刻想起昨日她吻上男人的场面,难堪、羞臊齐齐涌上来,忍不住又是一阵晃神。
陆茗庭回过神,接过玉带,玉臂环上男人的窄腰,将后的玉勾扣好。
故而陆茗庭虽风|尘之地,对男女之事始终懵懵懂懂,更别提见过男人的子了。
可是现在,她那双手柔若无骨
她又羞又气,一张瓷白的玉面红的如煮熟的虾子——谁来告诉她,她怎会睡在顾湛的卧房里!?
陆茗庭被隋妈妈连拖带拽地拉进了内室,低着萼首,连眼也不敢抬,听着隋妈妈口中的解释,两耳嗡嗡轰鸣,胡乱点应下了,又听隋妈妈,
顾湛生的高大,略一低便能看到前人的发。只见他微微垂,一双凤眸望着忙前忙后的陆茗庭,眸色幽幽不定。
顾湛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然后缓缓张开双臂。
“茗庭?”
这便是叫她服侍穿衣的意思了。
他不习惯有丫鬟近服侍,平日起居穿衣大多亲力亲为,就算一等大丫鬟澄雁和红芜也只有在一旁干站着的份儿。
如今陆茗庭是顾府的婢,事事都要听从主子的吩咐。
婢服侍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见顾湛没有责怪她闯入内室,陆茗庭也渐渐打消了心的羞赧和惊惧,落落大方地为他系好腰侧和衣襟的带子。
她心狂,脸若飞红,眼前挥之不去地浮现着男人赤|的上,勉强稳住心神,低声应了一句“是”,迈着莲步缓缓上前,垂首敛目地立在男人的前。
她从隋妈妈手中接过一摞官袍,绕到男人后,服侍他穿进了衣袖,又绕回前,抬手为他整理衣襟。
顾湛耳聪目明,听见隔扇门开合之声,猛地回,一双凤眸如狼顾虎视。
见是昨晚自己亲手抱回来的人,他才收了眼中厉色,不紧不慢地接过内衫披在上,淡声,“你还准备站在那里看多久?”
隋妈妈见此场面,忙笑着去拉陆茗庭,“将你安置在碧纱橱里,乃是将军的恩赏,以后你便近伺候着,定要仔细周到,不可出错。”
男人生的宽肩窄腰,形,他行军多年,肤色却是晒不黑的冷白,一肌|肉朗坚实,一览无余。
隋妈妈手中接过内衫,不料隔扇门竟是被人推了开来。
这些年,明月楼里的燕喜嬷嬷教习陆茗庭坐卧姿容、枕上风情,却不敢多教男女之事,就怕污了她明眸中的三分清亮。
陆茗庭回过神,立刻惊呼一声,两手捂紧双眼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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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的鸨妈妈最悉男人的喜好,知明艳面容加上三分纯真最是难得,便以此为标准调|教清倌儿瘦。
“将军一会儿要入禁廷面圣,既然你醒了,便莫要偷懒,快服侍将军肃正衣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