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特雷西斯的语气冰冷,然而妹妹只是死死瞪着他,不过,他本
接着她将纸张展开,看了看右下角。没错,是阿塔图尔克的漆章。于是她再
干什么。
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特雷西斯那近两米的高不如他的灵魂更能够让他的妹妹
半年来无从发的怨气化作利刃般刺人的话语一脑地扎向特雷西斯,然而
尔克的使节见面!」
袭来的痛苦。
段话一口气吐出后缺失的氧气。
特西娅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把抓过特雷西斯手中的信纸,好看的鼻子
兄长大人命令式的话语第一次没能让特西娅干脆地点说是,卡兹尔的
「哈里尔帕夏是阿塔图尔克派来卡兹尔的!」特西娅反驳。
「去他的国书!」
明明已经入夏,却点起了炉,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明白这时的特雷西斯在
纸继续刚才的行动的意思,他看向特西娅的眼睛,「那是哈里尔的使者。」
涉这里的事务了,现在才从维多利亚回来的你才是不明白卡兹尔如今的境。」
她忍不住收缩,全的张力向着外侧的腰背拉开,仿佛这样就能消解些许这
兹尔女王公进行一场私人质的餐宴交。
代疱的兄长,「你没有阻止我的权利。这是两个国家代表之间的交,既然对方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特西娅忍不住悲鸣出声。大的指节准而凶狠地揪住
回看信上的内容,于是,特西娅呆住了。
特西娅紧紧抿着,被洁白裙装包覆着的小巧快速起伏,补充着在大
有几分愕然的朝门口的方向望来。
害怕直接的暴力行为。更加令她感到不安的,却是从对方上传来的超低气压。
仿佛在预兆着某种不幸的即将发生。
女王公凝视着信纸上的漆章,毫不理会特雷西斯的话,只是静静地伫立着,然后,
微皱,语带不满地质问:「兄长大人!你怎么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与阿塔图
兄长大人虽然脾不善,但也从未欺负过她,特西娅并不担心——也不会
发起了邀请,我必须去。」
感到距离的遥远,究竟是在维多利亚的生活改变了特雷西斯,还是即位以后的日
「我知。」
「……这是国书。你不能烧。」
「你不能去。」
特西娅也下意识倒退了一步,而她的兄长大人又继续近,女王公态度坚定地
没有半个字提到阿塔图尔克。」
「那不是阿塔图尔克的使者。」特雷西斯意外的并没有想要取回被
直立在原地再一动不动。
了少女的,比起细腻的肌肤、更糙的布料在沉重的力推动中,从上
「我懂男人,
兄长大人却漠然任凭妹妹将情感宣出来。
烧了。」
「我说了,是那个胖蜥蜴的人。」特雷西斯有些不耐烦,「看完了?给我,
们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公然违背印有帝国漆章的文字——」特西娅的眉紧皱,
夺走的信
「呀嗯!」
子磨损了特西娅的心灵?她无从得知,但也必须继续说下去,「兄长大人,不
干净的白烟,纸上的漆章——还好,自己没来得太晚。
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你不愿以正式的渠重返卡兹尔,那就不要再来干
撇去没有营养的内容,通篇看下来,只有一个意思:哈里尔帕夏希望能与卡
「你不明白?」
视着特西娅美丽的白发,指尖点在信纸的漆章之上,声音低沉:「除此之外,
「兄长大人才是!以卡兹尔目前的情况来看,与阿塔图尔克之间的正面冲
摇了摇。
「上面有阿塔图尔克的漆章。」
来也不打算得到什么回应。特雷西斯向前迈步,像是被这意料之外的动作吓到,
「我才是卡兹尔的女王公。」特西娅扬起脑袋,不甘示弱的回望着越殂
下两个方向摩着小巧的蓓。剧痛,火焰烧灼一般。这是特西娅的第一感受。
突绝不是理智的行为。那个帝国的量太过庞大了,即使他的政治形势堪忧,我
特雷西斯猛地站起,比妹妹整整高出两个的健硕躯充满了压迫感,他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