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听了眨眨眼，“好哇，亏你之前你还讲那些故事给鹦哥她们听，吓得她们晚上不敢睡。”

鸳鸯这才停住嘴，向贾母行了个礼，又站到了贾母旁。

几人轮番哄着惜春，可惜春还是哭个不停，直到天明，才渐渐停了下来。

鸳鸯打断蒋妈妈的话，“什么话说不清楚，平日里老太太还念叨着，说是自家这几个孙女个个都是乖巧伶俐，聪明可人的，年纪小小，就能把话说清楚了......”

一旁的鸳鸯也笑：“可不是，婢小的时候，白日里听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晚上就会梦见呢，有几次的梦那才是真真吓人，还好婢胆子大，没怎么被吓住。”

入画在一旁也觉得心中发酸，还是彩屏在一旁劝：“不怎么样，还是先把姐儿哄了罢，这么哭下去，子怎么受的住。”想着又补了句，“近日姑苏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姑太太儿子没了，自己子也不太好，老太太这几日正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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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盯着自己的脚尖，好一会儿才慢慢说：“我梦见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夫人......她对着我哭......叫我的名字......还想抱我......”

蒋妈妈又磕了个，“可四姑娘年纪小，话也说不清楚，老这才想着......”

入画也宽蒋妈妈：“是啊，明日一大早还要给老太太请安呢。”

鸳鸯这下红着脸不说话了，众人一下都笑了起来。

蒋妈妈猛地跪在地上磕了个，打断了惜春的话，“回老太太话，四小姐是梦见了自己迷了路，回不到家，这才哭了起来。”

惜春蠕动着嘴，小声说：“一个穿着......”

听到王夫人提到自己，惜春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贾母见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喜，面上还满是慈祥，“惜姐儿，昨晚梦见什么了？和老祖宗说说好不好？”

惜春却说：“才不会！我已经连续梦见她好几晚了，她

王夫人也一副神色倦怠的模样，“还不是惜姐儿，也不知昨晚梦见了什么，哭闹了大半夜，闹的大家伙都没休息好。”

鸳鸯对着蒋妈妈说：“妈妈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这时候连这些规矩都不懂了？。”

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了，现在竟是连哭都不能哭了。

贾母又说：“我养了一辈子孩子，对小孩子的习也了解，小孩子话说不清楚，那就是话说的少了，多说多学就好了。”又冲惜春笑：“惜姐儿，来，你和老祖宗说说，你昨晚梦见什么了？”

听到这里贾母就不想听了，“是吗？估计是惜姐儿听到什么故事吓着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前去给老太太请安，行了礼，贾母就让人起来，接着就皱了眉，“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没睡好似的，还有惜姐儿，怎么眼睛成了这样，人也瘦了许多。”又问王夫人，“老二家的，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琥珀笑着说：“怎么没被吓住，那时候死活要和我们一块睡的是谁？”

这时候惜春却紧紧抿着嘴，满脸的不高兴，王夫人见了，就哄她：“惜姐儿不怕，等会儿和迎姐儿探姐儿一块玩玩，把这些忘了，晚上就不会梦见了。”

贾母淡淡：“鸳鸯。”